南天笑笑,“还记得小时候母亲怎么说你吗?”
提到母亲,季寒城低头喝了一大口酒,他许多年不这么喝白酒了,酒劲儿往嗓子里冲,太阳穴突突跳,长时间不喝酒,量确实会退,再也不能像二十岁那样傻愣愣的当酒桶。
“她说我的话多了,哪一句?”
“他说你骨子里很像父亲,下手狠。”季南天审视他,试图找到少年时代二弟的影子,大约是喝酒后的微醺状态让他返璞归真,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桀骜与当年如出一辙。
季寒城道,“一点也不像夸我。”
季南天道,“还记得妈以前经常心绞痛吗?”
“记得,尤其咱们顽皮不听话的时候,她一生气就捂着心口,看到她难受,咱们俩天大的矛盾都能马上停手,乖得跟孙子似的。”
季南天道,“她的心绞痛是心病。”
“什么心病?”
季南天摇头,看不出是不知道还是不愿说,“小时候她对子萱比对咱们俩还好,记得吗?”
“怎么会忘?四五岁的时候,我不小心拧断了她芭比娃娃的头,蚊子坐在地上哭,被妈看到了,二话不说照我屁·股上打巴掌,把我打的嗷嗷哭,蚊子看我挨打也不敢哭了,抱着妈不让她打,鼻涕眼泪蹭的一身,结果妈掉着泪安慰蚊子,好像挨打是她,后来我记得她让找人在意大利给蚊子定做了二十个芭比娃娃,空运过来一个大箱子。”
季南天鼻息里发出无可奈何的低叹,“也许她这辈子都想要个女儿吧?”
“想要女儿没错,把我打扮成女孩就不太好吧?”
结果一句话,把季南天给逗笑了,“别说,我还留着你穿裙子的照片,挺像个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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