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口音还有点北方的味道。”
“他父亲在北京生活几十年,他倒是没怎么去过,做的饭菜是地道江都味,我和飞宇阿荣来过一次,吃完就看不上别家的本地菜了。”
季南天摘下口罩,露出近乎毁容的半张脸,嗅了嗅茶水,丝滑的白茶,淡而绵,“你们挺会钻营,吃喝玩乐在江都混的熟透了,就没人说你们是江都三个恶霸?没少干强取豪夺的事吧?”
季寒城看看大哥的脸,不太忍心直视,“专挑难听的话说,说点好听的累舌·头?”
“不想违心。”季南天瞪过去。
季寒城也不跟他计较,“今天回家没见老头子?”
如今提到父亲,季寒城更愿意用老头子代替。
季南天蹙蹙眉,不计较他如今的口不择言,“他今天飞北京,有个会议,这个时间已经上飞机了。”
季寒城并不知情,公司最近没什么公事需要去北京谈,想必是父亲的私事,“你酒量确实好,喝半夜都没醉,我以为你得睡一天。”
“别兜圈子,说正事。”
季寒城想给大哥放松放松,让他心情好点,既然他不领情,也没必要多说,“凌微早上给我打电话了。”
凌微这个名字,在季南天的世界里已经淡的快要见不到影子。
上次不欢而散后,凌微再也没出现过,她来的突然,离开的无声无息,如果不是刻意去想,季南天已经彻底忘了她的存在。
原来二弟特意约他出来是为了这个?
季南天品茶,没什么反应,“是吗?说了什么?”
“她也在北京。”
季南天抬眸,“她去北京干什么?”
季寒城道,“找人,她说得到可靠的消息,她要找的人就在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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