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把几个大工程给他,这个当然遭到拒绝。
陈大川又故技重施,天天去儿子的办公室闹,后来他儿子让保安把人拦下,警告他以后再这样就把人送去监狱。
他不信儿子对自己这么狠心,偷偷放出假消息,大肆说自己的身份,于是那些想讨好他儿子的人,把礼物和好处送去他那里。
瞒着儿收了礼物,自然要帮人办事,可他哪有那个能耐?
那些人找到他儿子,说出事实,气的他儿子差点当场动手。
至于中间那些环节如何操作的不得而知,陈大川的工厂明显的一落千丈,他儿子或许想断了父亲继续作死的路。
陈大川或许也想到了自己事业的下坡路一大半都是儿子所赐,含恨的他和自己的家里的儿子女儿女婿们联手,想去敲诈次子,结果人还没动,就收到次子的威胁,他敢动一根手指,就别想在东北混下去。
季寒城查到这里,顺手给陈大川已经摇摇欲坠的事业加了一把力道,他彻底慌了。
陈大川像极了当年求自己拿出五万块救命的前妻,哭哭啼啼跑到儿子那里希望可以获得帮助,他儿子的反应比任何一次都要绝,不给,不帮,不理会。
陈大川的前妻更是控诉他如何不是个人,当年对自己如何心狠手辣,搞的陈大川不敢再去找儿子的麻烦,怕儿子为母亲报仇,真把他给平了。
陈大川看求儿子无望,连夜去了京城,求到肖广行的面前。
也许冥冥之中就是那么奇妙,他去的那天,凌微和肖广行刚好一起吃饭。
肖广行支开了她,但凌微留了个心眼,躲在角落没走。
陈大川的丑态她看到了,说的话她也听到了。
一开始不过是一些家长里短的亲情牌,连说带哭,六十几岁的人了,活脱脱演了一番什么叫老流·氓。
后来他看说不动,一咬牙道,“你小子别忘了自己从哪来的!穿上黄马褂你也是个匪!你不怕死,我也不怕,我一条烂命不值钱,你要给我陪葬也是我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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