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又有糟心之事?”于仲文道:“不瞒义弟,始州刺史屈突尚在我蓬州犯下大罪,罪证确着,我等本无权监管收押,向上程交了文书,但无任何人受理,老哥甚是头疼。”
“此事缘由为何?”马三追问道。于仲文想了想道:“按大周刑法,我确有代管职权,但是此人乃宇文护一脉,贤弟也应知晓其中的要害?”
“原来如此,那大哥可有良策?”马三又问道。于仲文摇头道:“我自幼读圣贤书,知礼仪,上报君恩,下安黎民,乃我等做官的本分,所以,老哥我宁愿粉身碎骨,也不会向恶人妥协。”
马三大受震惊,朝于仲文深深一拜道:“大哥高义,小弟定当以大哥为榜样。”“哈哈哈,贤弟又来了,这只是大哥做官的本分,本该如此,”于仲文洒脱一笑道。
“明日时辰一到,若还未接到上面的文书,我只好按大周刑法办,砍了屈突尚的头,以儆效尤,”于仲文道。
“好,小弟必力挺大哥,大哥也不必焦心,宇文护死期不远了,此时根本无暇顾及其他,更何况巴蜀之地,朝廷现在也是鞭长莫及。”马三安慰道。
“对,义弟分析的不错,更何况天理昭昭,反派终究是没有好下场的,哈哈哈”于仲文高兴的道。
“以大哥之才,将来必在庙堂,但小弟有的话不得不讲,大哥可不要意气用事,坚持本心,即可逢凶化吉,”马三提醒道。总不能说大周朝也是短命王朝,马上杨坚要桃代李僵吧。
“哦,义弟小小年纪倒是看得明白,有的人一辈子都不可能悟到,多谢提醒,”于仲文行礼道。
“你我弟兄,不必如此,只是这天下形势如此,有分必有合,只要不过于牵扯其中,独善其身虽不可能,但是自保尚可,”马三道。
义弟此次前来,不知有何事?于仲文问道。于是马三把事情叙述一遍。于仲文眼睛一亮,“义弟,此事怕是正好与这屈突尚有关,相关的证据就有证明他暗中助人刺杀王爷,”于仲文道。
那就太好了,就在此地等待昕儿,真是无巧不成书,得来全不费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