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伸手拿过令牌与小川辽的令牌作对比,旁人纷纷凑个头过来仔细对比。
庄上每家每户都有独一无二的令牌,两块令牌图案相同就能确定亲属身份。
经过街坊们轮番对比,很明显,这两个令牌无论材质还是花纹图案都一模一样。
原来真是个误会,众人尴尬之余,讨论声又起,王嫂讪讪然地对沛匡说:“年轻人,不好意思啊,误会你了。”
不少人也抱拳向沛匡表示歉意。
那位友人拍拍他肩膀道:“这次误会你了,原本真的以为是你孩子,还好这位仁兄出现解释清楚了,所以说你大婚一定要让我知道啊。”
沛匡给了他胸口一锤,笑骂:“我哪敢不告诉你。”
“那好,我有事先走了,你们聊,下次再聚。”友人摆手告辞。
众人人见没热闹可看,都作了鸟兽散,继续各忙各的。
公子已经仔细对比过了,确定无误后,双手递还令牌。
“还真是,兄台不好意思,看来是我们误会了。”公子哥躬身致歉。
“没事没事,两位都是热心肠,能够理解,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沛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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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这次是我们误会了,不过这个小孩是个小滑头啊,把我们都耍了。”
关同凌司吐了吐舌头,做个鬼脸:“蠢大人,大蠢人。”
“这孩子。”红衣男子伸手狠狠捏了他一把鼻子。
“好痛”关同凌司痛得直跳脚。
众人倒是被他逗的笑出声来。
“两位,我姓员,名铁,他是我大哥,名穿。”公子一展羽扇,微微俯身,报上名号,顺便介绍身旁的胡须大汉。
大汉笑道:“我们两兄弟单名,容易记。”
红衣男子点头道:“我姓川,你们可以叫我红粟。”
“我姓沛,单名匡。”沛匡点头道。
“相逢即是有缘,两位不嫌弃的话可到鄙人寒舍喝点酒。”沛匡发出邀请。
两人相视一眼,稍作沉吟,然后痛快地点头答应了。
“耶,大胡子叔叔和大哥哥一定要来我家做客。”关同凌司蹦蹦跳跳在前面带路。
“大哥哥也要来我家陪我玩。”小川辽的声音稍小一点,被关同凌司的声音压了下去。
“好。”胡须大汉直接把小川辽举过头顶骑在肩上。
小川辽倒没有害怕,笑嘻嘻地抓着被微风吹的歪到两边的胡须玩了起来。
“哎呀,别扯太大力,这娃!”满嘴胡须的员穿吃痛。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天边的弯弯月牙在云崖冒边。晚风徐徐,丝丝凉意掠过颊边,给劳作一天的行人送来清爽。
吆喝声、嬉笑声、兽啼声、比武声、马车压路声、招呼声、打铁声,种种声音在街道各个角落回荡,像荡漾尘世的一曲乐章转向尾声,柔婉绵长的箫音递接夜幕的降临。
一行人四个大人,两个小孩子有说有笑地在街上闲逛。
“对了,铁兄,听你们口音不太像是出雄庄的喔?”沛匡问道。
“对啊,我们两兄弟是闲云野鹤,游历四方,贵庄也是第一次来。”员铁道。
“那我们一起吃完饭再带你们游览一番。”
“好!”
“晚上恰好有兽会,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碰到神兽呢。”
“好啊,好啊!”两个小屁孩相视一笑,咧着嘴笑得可欢。
员穿闻言,步伐略滞了一下,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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