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对呀,老了就不搞?人家被女儿供养得好好的,半天都不沾过农活,身下那杆老枪啊,说不定比小伙子的还要强壮凶猛呢!”
“准是替女儿受罚吧,人家多疼人家的女儿。”
“兴许是吧,那袁佳怡和刘江谁不有目共睹他们违反村规作奸造孽的行为?他们本来就不是一对好的嘛!”
……
袁佳怡听到敲锣声和叫喊声,以为五更里蒙元亮来找父亲去,必定是准备对他们进行教训了,这下也许刘江被教训了,就急忙把拌好的两桶鸡料丢下,飞快地赶了去。
刘江正在学校的办公室里写着小黑板字,突然听到锣鼓声,知道出事了,急忙弃下教案本及粉笔头,向村口赶去。
匆匆行人中,两双急切寻觅对方的眼睛碰到一起了。
“真急死了我!江哥,你没事?”袁佳怡拉住了刘江。
“没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刘江紧靠着青青。
“都把我们急坏了!你们没事啊!”匆匆跑来的苏明辉、刘正、刘景、蒙倩丽、苏萍等一大伙人围住了刘江和袁佳怡。
“别急啊,我们好好的。不知他们要搞什么名堂?”
“还不急哪,我一听到锣声就以为你们被教训了,急得我都把一担满满的猪食从肩头上滑落下来,都倒掉了。”蒙倩丽边说边跺去裤管上沾着的猪潲。
“走吧,我们去看看他们耍什么花招?”
众人见刘江和袁佳怡一大群人走来,便停止了议论,自动地闪开,让出一条道给他们走进去。刘江和袁佳怡他们一大群人走了进去。袁佳怡看到了教训台上五花大绑着的,竟是自己的父亲!她猛扑上去,抱住父亲,惊呼起来:“爸爸,您这是怎么回事呀?”
“都是你们昨晚做的好事成全呀!还有脸来问我啊!”袁风云冷冷地说。
“我们种下的祸我们来承担。决不能搞珠连!”袁佳怡不由分说地解起缧绁来。
刘正制止袁佳怡:“袁佳怡,你冷静些,你别去解那根作恶多端的缧绁。绑人容易解绳难,我要他们谁绑谁解!”
恩惠户纳长见刘江和袁佳怡走上了批斗台,大吼起来:“奸夫奸妇,这是什么场合?竟敢闯入我们的教训会场有入无人之境,还未轮到你们上来啊!”
“恩惠老大爷,我请你放明白些,这是什么时代了?你以为还是那种爱绑谁就绑谁的随便教训的年代吗?”刘江迎着恩惠户纳长的面说,“你知不知道,教训那些年代,许多人被你错误地教训了!拨乱反正的今天,这些被冤枉的灵魂都得到了昭雪,那些刽子手也受到了法律的严惩!你也要掂量掂量你自己手下,有多少个冤魂啊!难道你就真的不怕轮到缧绁来教训教训你吗?”
“你这个毛头小孩胡说!敢教训我的人,他的爹娘还没有出世呢!”恩惠户纳长先是咯噔了一下,接着抖了抖嘴唇,没多少底气回怼道。
“那就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