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热:在输液后出现发冷、寒战、发热的症状;其二,过敏反应:会引起速发型过敏反应。临床可能会表现为面色苍白、胸闷、心慌、血压下降、脉搏微弱、口唇发绀、意识丧失等,严重者会出现心脏骤停;其三,静脉炎:如果由于输入刺激性药物或注射针头刺激等因素,对血管内皮细胞造成损伤,可能会导致血管及周围产生无菌性炎症反应;其四,循环负荷过重:突然出现呼吸困难、胸闷、咳嗽、咳粉红色泡沫样痰等表现。所以,患者选择专业的医院进行治疗,并主动告知医务人员自己的过敏史,以及是否有心肺疾病。输液过程中不应自行调节滴速,如出现任何不适症状,应及时告知医务人员。
可他刘江不是医生,他是可可西里小学的一个人民教师,他背起眼前这个不该是他来背起的药箱,简直是一种罪过,一种无证行医的罪过!
所以,伯母素琴问他“你到底是人医呢还是畜生医”的时候,他真想找个地缝钻了进去,那一瞬间,他左右都不是人:既不是人民教师,也不是个兽医,他简直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畜生!
作为一个人们民教师,刘江对无证行医的违法犯罪行为是最明白不过了,可他为什么还知法犯法,一定要拿起针管去给人打针、给人治病呢?原因可要追索道他家的遗传病症来。
刘江的伯父刘天年三岁的时候,左腿膝盖上,长了一个鸡蛋大的脓包。由于可可西里缺医少药,大人们就由他那个脓包自生自灭。可是,那个脓包只自生,不自灭,并且还一天天地长起来。
当这个脓包终于长到像个拳头大时,大人们才慌慌张张起来,但不知道去哪里寻医问药,整天烧热水用热水敷,认为热水一敷,就能逼出浓水来,可以痊愈。却不知不但没有挤出脓来,反而整条腿从脚尖到大腿根部,肌肉在慢慢地萎缩,把大腿和小腿两部分肌肉萎缩了的皮包骨头拉成了一个小牛轭。
大腿和小腿皮包骨头拉成一个牛轭后,膝盖处的骨关节就开始出现前后两个伤口,还不停地流出鲜血或者带脓的淤血……
刘江的伯父就这样,拐着牛轭般的腿进山去,找山货卖钱送刘江去读书;腿疼痛得实在进不了山去找山货,他就砍来楠竹破篾,在家编织凉皮竹席,给父亲挑到集市去卖……
而父亲因为大战钢铁和兴修水利年代,砍柴烧炭和挑土搬石过于疲劳,害起了风心病,母亲也因生产他们几兄弟没能调理好身体之时就从事重体力劳动而落下了各种病症,刘江为了减轻他们的病痛,从离开陆伟真老师到村完小去读书起,一有时间就跑药店,跟老药师谈论着他家里病人的病状来。在许许多多的老药师和医生热情教授下,刘江学到了很多医药知识,真可谓久病成医哟!
他经常给家里的老人寻医拿药打针,可可西里的人们就开始把目光投向他,孩子老人有个头疼发烧的,都找刘江来问问:有发烧药吗?我去诊所拿药水来啦,你去帮帮孩子扎个感冒针吧……
所以,刘江就当起了无证的医生来!
在可可西里,他既当人医,又当兽医,还要当庄稼医生。既给人们的心灵治病,又给人们的身体治病;既给六畜治病,又给庄稼治病。他只有给人们惩治心灵之病的行医执照,却没有其他方面的行医执照,包括医师执业资格证、兽医执业资格证和农技师执业资格证。
在农技方面,刘江曾经师从过来这里入赘的刘可民农技大师过,是他把农技毫无保留地教给了博学好问的刘江。
他刘江虽可一专多能,但却不能一证谋多业,这是一种违法一种罪过。他虽然是谋业,却没有谋利,他治人治畜治庄稼,从来不收取别人的一分钱,倒让他贴出本钱去弄来药品毛遂自荐白费力不讨好,自当和尚吃家饭去敲庙钟。
他技术不保守,像他的师傅刘可民一样,给人治一病,教人一处方;教人种一栗,送人一技术。别人也因请他治人病、治畜病、治瓜果病得到一技术而乐意请他看病治病。惟有这一点,他又感到自己是一个无罪的人。
所以他愿意当这样的医生,背起眼前这个药箱。尽管他背起眼前这个药箱,可他却没有完整的医疗设备和医疗技术做后盾,所以他无法给袁佳怡打吊针输液。
他寻思。寻思一种叫袁佳怡早点恢复过来的法儿。
刘江又找出了几样药剂给袁佳怡作了注射,才放心地收拾着器械。
“袁佳怡没事吧?”刚脱下泥衣还没有吃午饭的蒙倩丽匆匆赶来。
“看她流了那么多血,她不会因失血休克吧?”苏萍焦急切地问。
“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