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那么长又那么深,她忍得住疼痛吗?”挑羊粪刚回来的牛哥说。
刘江告诉大家,袁佳怡没问题,过一会儿她会醒过来的。大家又都静下心来等待着袁佳怡醒过来。
“没有新方法,还是沿用老人那道土方!”刘江对洪仁耳语了一阵,洪仁转身跑进了灶屋忙碌了起来。
洪仁在灶房里忙碌了一阵子,便调好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揣着来到了袁佳怡的跟前。
刘江唤大家抱起袁佳怡让她半躺着,叫人扶正了她的头,他便小心地用手轻轻地托住袁佳怡的下巴,微微地张开了她的嘴,用小汤匙舀着姜汤慢慢地放进了她的嘴里......
半碗姜汤下肚,寒气立刻被驱除。渐渐地,袁佳怡那青白的脸上慢慢地泛起了红润。一碗姜汤完全落肚,袁佳怡微微动了一下,慢慢地睁开了双眼,缓缓地醒了过来。
袁佳怡睁开眼睛醒来那一瞬间,发现刘江蹲在她的前面,倩丽和苏萍在抱着她,大伙儿都立在周围一个劲地瞅着她。
“佳怡,你醒过来啦?醒来就好啦!”刘江很激动。
“袁佳怡!”
“袁佳怡!”
大伙儿都拉住袁佳怡的手,一个劲地招呼。
袁佳怡挣扎着要坐起身来,被大家按住了:“你还很虚弱,别坐起来呀。”
袁佳怡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但又没有说出来,疲惫,又使她合上了双眼。这时,大家看见几滴晶莹的泪珠慢慢她在她的眼角闪动着。
“妹妹,不要激动,不要伤心!刘江已为你包扎好了伤口,大伙们都很关心你,都来看你了,不要难过,你和刘江的事我理解,我支持你们!你好好歇歇,等伤好了,大哥我为你们作主!”洪仁安慰起妹妹袁佳怡来。
袁佳怡挣扎着支撑坐了起来,对大伙们说:“谢谢大伙们!谢谢江哥!”她停了停,喘了口气说:“我都好过来了,谢谢大家!现在农活正忙,大家就就别担心我了,也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各自去忙地里的活吧,等我稍作一下小歇,体力稍好点就和大伙儿一块干去。”
“你就别去了,你的伤不轻,你很虚弱,你不能去!咱们去就行啦!你放心吧,地里的活都由咱们去理就行了!”大伙们一致对袁佳怡保证似地说,轻轻地走了。
“江哥,给佳怡姐的洗身水已经烧好了,你带佳怡姐去洗洗吧。”苏明辉打好水给了刘江。
这时,见众人散去,刘江看了看表,已是两点钟,离上课时间还有半个钟头,正打算背起药箱回校,不想帮袁佳怡洗污泥引来更多的不快,洪仁却当着老母素琴的面,对刘江说道:“江弟,我去给袁佳怡做碗稀粥,你抱袁佳怡到卧室里去,帮她更换血衣,洗洗干净了,你再去学校上课!”
“这!这!这不行啊洪仁哥!我一个外姓的,又是男人的,不合适呀哥!”
“叫你去你就去!”
刘江看来看老母素琴,又看了看洪仁,还是支支吾吾:“伯母,还是,我去还是,不,不合适的……”
“在这里,我是天皇老子,谁都没我大!听话,快点去!”刘江感觉到,洪仁似乎下了命令!
“这怎能行呢大哥?这不能行啊大哥!你,你们亲兄妹,还得你为兄给她更换吧。或者,伯母您……”
洪仁知道刘江这是怕老母素琴又因此而怪罪他刘江,又打骂他刘江,就连忙“教训”起刘江来:“你怕谁呀?我都说了这里我是天皇老子,我说了算!你们恩恩爱爱的,你难道还有什么别扭吗?说封建思想可恶,你也要封建起来啦?你给她更换血衣是怕人家说你是非是吗?怕说是非为啥又敢谈恋爱?软骨头的!不要顾虑什么了!快给她更衣去,免得受寒病上加病!快去,天塌下来我顶着!”
“哥哥,可不逼人家委屈尊容来给我一个出臭汗的农家小女更换泥衣吧,等我稍好点我再自己去更换。”袁佳怡有气无力地说。
“不!妹妹,你很虚弱,我相信刘江是条汉子,他会好好待你的!”
刘江没得多说,再多说他就变成懦夫了!
刘江抱起袁佳怡往她的卧室里走去。卧室乱七八糟,满地散落着父亲斧子挑落而杂乱的衣物,叫刘江不能移动半步。他在卧室里的门口停了近十几秒钟。这个小停留被袁佳怡捕捉到了,她认为刘江在为给自己更衣犯难,就微微睁开眼睛吃力地看着刘江。但看到刘江的脸上没有犯难的红晕,而是露出惊惑的神色。袁佳怡暗惊事有蹊跷,便移开视线艰难看去。这时,整个卧室狼藉样映入了她的眼帘。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