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来此办事,是办你个人消遣的事。这件事你懂得怎么办的吗?”老板说到这,那个刚从老板怀里走掉的小姐端着两杯饮料回来了,放在他们面前,又走了。
“请老板明示小人呀,小人世面不广,知道的事太少了,不明老板之意。”
“那好吧,既然小姐已给咱们送来奶茶了,不如喝掉它滋补滋补身体后,我再告诉你吧。”说着老板拿起杯子一饮而尽。洪仁却不敢扫了老板的兴,也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不喝白不喝,一喝便使他浑身燥热起来,他情不自禁地想起了他的老婆,想起了他和他老婆的那个两个人缠绵的床……
老板看出了那杯茶给他起了作用,就对他说:“你先在此小呆会儿,就要办那事了。”老板起身离去了。他想,此时才叫他去办事,他怎能办成事呢?那东西不听话叫他快忍不住了,要是刚才那小姐还在,那就好了......
突然,他面前桌子上的杯盘碗筷微微一震,桌子中央便凹陷了下去,那些杯盘碗筷一下子滑落下去不见了踪影。那桌子好似谁给它施以了魔力,顷刻间变成四面壁直往下坠。只是几秒钟极短的时间就停住了,那四面壁不翼而飞。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一间豪华的小洋房,房里放着一张古色古香的床,床上用品一流,散发出沁人心脾的香味。小洋房的四壁都贴满了男女鸳鸯图,这些画叫洪仁看得更不能自控了。
正不能自控时,一幅鸳鸯图一抖,变成了荧光屏,一对俊男倩女正干着洪仁现在很想干的事。恰在这时,床对面的一幅鸳鸯图又一抖,整座墙裂一为二,露出一张奇特的床,床上躺着一位身材妙曼的少妇。洪仁正要擦着眼睛看看真实时,那床极为巧妙地被一种神力合二为一,那个诱人的极富浪漫刺激的少妇就靠在他的怀里。
洪仁本就被那杯奶茶熬得饥渴难忍,再加上那些淫乱镜头的刺激,如今这少妇神奇般地出现,这自然是水到渠成了。他失去理智地做了不该做的事......
就在他全力以赴的那一瞬间,他残存的万分之一的两支叫他的眼睛正视了她的脸,他的万分之一的良知要看清楚他在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渴求得到的东西来得这么突然,是一件什么样的东西?
在他正视她整张脸的一刹那,就使他熄灭了所有的欲望,从万里高空一秒间坠落到了谷底!
而她从他疾速滚落下马凭的经验推断,这人必定又是一个初次烟雨下扬州的打工臭汗仔。要不是为了一个小时一仟元的酬金,打死她也不娚令人作呕的臭汗仔!
她知道,雇她来治疗这个臭汗仔的老板,现在正搂着那迷人的金发鸨母在首脑电控室的床上,一边厮混一边监控着她,如果一小时里面,她不能从始至终地好好服务他的工仔,那一仟块钱的酬金就拿不到手的。等她伺候了这个臭汗仔后,那个老板来付慰劳费时,她还和和那老板再干一场,老板可还得加给她一笔不小的外水费呢。这个老板是她的常客,他就常领着有心病的臭汗仔来让她治疗,她太熟悉他了,首脑控制室的两又眼睛在监视着她,她不能就此让臭汗仔罢休。
所以,在他落马之时,她立马翻扑上去。
他一甩下她,恶狠狠地说“滚蛋!你是谁!”
她不容他多说,翻转身挺起大胸,凶他说:“我是你老板花了一千元的代价请来治疗你心病的一枝花。摸,难道一枝花的这个药包子还不能治了你地心病?”
“啪!”清脆的一记耳光打辣了那个自称一枝花少妇的脸蛋。
被打脸的一枝花气得猛瞪大眼,她要看看那个毛贼臭汗有这个天大的本事敢打她一枝花?
“你蚂蚁名啊不值钱才敢打老娘?你死定了,我一只小手指就可把你这只小蚂蚁抹得无影无踪……”一枝花一边骂一边反手回打那个被她骂做小蚂蚁的男人。
“我袁洪仁!你当我小蚂蚁动一根手指看看!”
听了那个臭汗仔的声音,又看清了那个臭汗仔的脸,惊得一枝花大叫起来,忙抓起床单罩起她的胸脯和身下私处来。
洪仁跳下床来,抡起鞋子一把揪住了她,把她翻转开来,往她的下身狠抽狠打起来......
正厮混到极顶的老板和金发鸨母被监控电视荧屏中的变故惊呆了。他们急忙领来几个打手,架住洪仁就把他直往死里打。但那个被洪仁毒打的在“夜之乐”里艳惊四座得到鸨母宠为掌上明珠的一枝花却奋力推挡,不让他们伤害这个男人的一根毫毛!
众人惊讶迷惑,一枝花怎么护起这个打她的臭汗仔来?
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