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佳怡向李汉光身体里射去的蛇毒,因毒素不够,没能直接要了李汉光的狗命,三七二十一天后,李汉光又站了起来,他虽然没有被蛇毒夺去生命,但却叫蛇毒三分之二的脑神经,使他的大脑不能像正常人一样思维起来,像个疯子似的,整天傻笑着,总叫嚷着袁佳怡的名字:“袁佳怡,我的爱神,你在哪里?来,来,快点来陪我睡,我想要,我想要,要,要你……\"
而这时的袁佳怡却以\"故意杀人罪”判死缓,发配到凤城重刑劳改场劳动改造。
在劳动改造中,袁佳怡不停地写反映材料,申诉自己的不幸,经过不懈努力,她的犯罪事实惊动了上级法院,后经重审,法院三次改判,先是判处有期徒刑20年,袁佳怡对这个判决也不服,法院才加大对李汉光犯罪事实的调查力度,在获取了李汉光官爹从中作鬼作妖后,从判处袁佳怡20年的有期徒刑减到了十五年,最后减到了10年的有期徒刑……
李汉光对这个判决满心不服,但以犯罪事实证据来量刑公正司法的法院,绝不给予李家父子凌驾于法律之上,一锤定音,终审了判决,不再受理李家父子的无理诉控!
李家父子看见如今的法院反了,变成了衙门八字开、有钱无理莫进来,就觉得今生败倒在一个袁佳怡如此的女流之辈,他堂堂八尺男子汉且有权有势又有钱的李汉光之官老爸还算个鸟人!于是,李汉光的官老爸想到了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老话,他要另辟蹊径,誓死要为半个疯子的儿子李汉光报这个仇,不把这袁佳怡女流之辈整得生不如死,他李汉光的官老爸绝不为人!
李汉光官老爸把钱撒出去了,凤城的红毛帮动起来了,他们的人马在凤城布下了天罗地网,只要袁佳怡敢走出凤城劳改场半步,就叫她能竖着出来,而叫她横着进去。
可劳改场的地方并不是公园,也不是学校,要想出来就出来,要想进去就进去,外面的人也不是想进去就随便进去的。拿了钱的红毛帮就打听,在凤城劳改场里服刑的的熟人有哪个?怎么进得去找到他们?
经过很多日子的打听,还是毫无收获。他们听说这个凤城劳改场关的全是外地的重刑犯,要找到里面熟悉的犯人去报复袁佳怡似乎不可能。
于是他们就去犯案,故意打架斗殴,制造进到劳改场去的条件,可好多年来,他们制造出来命案,犯案者无一进得凤城劳改场来,都是被遣送到远离凤城的异地劳改场去服刑。
李汉光官老爸见这如此撒出去的钱毫无收效,他就改了打法,决定在凤城劳改场里收买管教人员,让管教人员对袁佳怡下手。
可是恰恰在这个时候,凤城劳改场迁移到数百里以外的地方去,这里就变成了实际意义上的农场,种蔗,种果,养猪,养牛等等,一批批农艺专家被派过来,在这块被撤走了还在服刑犯人的丰沃大地上大搞种养,更名为凤城农场……
而服刑期满被释放但不愿回家,他们申请留在农场里,继续他们的劳作,自食其力,在农场里了却余生,这样的人有很多很多,不计其数。
这些人原来都是一些政治思想顽固派、敌特破坏分子、思想腐朽的大地主、以及躲在深山老林里的土匪,杀人犯等等,通过一系列法制观念的疏导教育,以及学习社会主义法律,又经过劳动改造后,这些犯人都能融入到新生的社会主义大家庭来,同时还能练就一手本领在新社会中生存。
因为他们已经脱胎换骨成为社会主义新人,所以场部分配给了他们每人一间红砖红瓦围墙房。
这些围墙房的红砖红瓦,是他们这些劳教人员,自己踩泥打砖造瓦,烧制出来的,因为劳改场里有砖厂,有劳教人员专门踩泥打砖造瓦砌窑烧制的。
这些围墙房也是他们这些犯人自己修建而成的。
围墙房就建在铁丝网高墙下,一圆圈把个上百亩的场部给围了起来,这些脱胎换骨了的社会主义新人住进高墙下围墙房来,作为农场的主人,义务地负责起农场的治安工作来,配合场部维护农场的社会治安。
在这劳改场大搬迁而更名凤城农场大兴种养的当儿,李汉光官老爸的仕途也当到了头,他几十年来在官场中利用职权为自己贪来的钱财,因利益不均两个小老婆举的报,他晚年之时,才老泪纵横地跟着凤城劳改场像个棺材一样,迁往他山,臭名远扬……
这个时候袁佳怡应该是赏心悦目地安度她的四十不惑以后的如虎胜狼的年华了,可那个不死后的李汉光这个时候却不疯不癫完全好似一个正常人了,他找到他的红毛帮,继而围改凤城农场,非掘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