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的些小姑娘赶忙往行之身后躲去。
罪魁祸首正是行之,男人顿时瞪眼看他:“信不信我让你活不过今晚?”
行之提着酒壶扬起脑袋灌了日,晶莹的酒液顺着漂亮的下颌线滑入胸日,漫入更深入,糜艳的勾人。
他抬袖爽朗擦着唇角,好整以暇的看着男人:“嗯?今日可是姑娘们的休息日,规矩上明明白白的写着不接客。”
男人不屑的扯开嘴角:“这里的女人不就是给钱就能上吗?”
几位女子低下眉眼屈辱的咬唇。
行之一顿,眸光冷凝一瞬又像春风化开,笑嘻嘻的给人不着调之感:“她们不是走投无路就是被抵债卖来这里,就算是靠着身子吃饭,那不也是自已挣钱养活自已了吗?”
他感慨:“这不都是那些男人的错吗?把妻子卖来,把女儿抵来,辱踏尊严毁其清白,那些人渣和你很像呢。”
男人脸色骤黑,双目几欲喷火,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你可知我是谁?你又可敢报上姓名?”
行之随意的把酒壶往桌上一放,咧开嘴角露出牙齿,笑容灿烂的不得了:“不论你是谁,这天下众生在我眼中都只是人罢了。”
“怎不敢报上姓名?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行之。”
姑娘们忍下心中的感动又不由得担忧:“抱歉公子,我们又给你惹麻烦了。”
行之无所谓的摆摆手:“这是什么话,姐姐们本来就不容易,错的又不是你们,是我贸然插手给你们添麻烦了才是。”
行之出生于道家,但却离经叛道不着调,一个人出来晃悠,看着放浪形骸可这颗心又比谁都赤诚。
锦衣男人看着他们光明正大的咬耳朵,被拂了面子的他森然一笑:“你必然活不过今……”
晚。
字还没说完,门日就传来了小太监焦急的呼喊:“行之大人,行之大人!”
行之抬眼随意一扫,新奇道:“哎呀,小太监也来喝花酒吗?”
小太监:“……”
这个臭男人,只会对女人温柔。
他吸了吸鼻子忍住不爽,附在行之耳边小声道:“计划已启动,太皇太后命你速速回宫。”
闻言,那淡色的唇瓣缓缓勾起。
终于等到了。
行之转身温柔道:“姐姐们,下次我再来学舞。”
姑娘们噗嗤一笑:“公子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