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能不能聊聊?”他声音低沉地问道。
那人哆嗦了下,本想拒绝,却被阎仲毅直接拎走。
借用列车员休息的地方,阎仲毅威逼利诱,从那人的口中得知事情经过,听完,愤怒染得他双眸猩红。
看他一副要杀人的样子,那人吓得腿软,战战兢兢道:“其他的我真不知道,我看到你爱人把那人踢倒就赶紧闭眼装睡了,那人是怎么伤得那么重的我真不知道,也许,也许是他摔倒的时候正好伤到腰了……”
阎仲毅直接把人揪去乘警那里,让乘警给他做笔录,而他要跟小媳妇单独谈谈。
乘警叹气:“阎同志,您爱人好像受到了惊吓,一直在哭,什么也说不清,您还是好好劝劝她。”
阎仲毅心脏一阵抽痛,等乘警离开,他看着两眼红肿的小媳妇,强忍着冲去把那个禽兽碎尸万段的冲动,沉声道:“抱歉。”
夏小瑕水盈盈地眸子盛满了疑惑。
“事情的经过我都知道了,抱歉,是我太粗心,没想那么多。”阎仲毅此刻无比后悔,“不该留你一个人在这边的。”
夏小瑕没料到他会来道歉,莫名之余就是心慌,难道真有人看见她膝击色狼了?
“你、你都知道了?”她心虚地问。
阎仲毅咬牙,拳头紧攥:“你对面下铺的人看到了。”
夏小瑕眼前一黑。
什么玩意,看到了不见义勇为,现在跳出来说看见了……气死人。
夏小瑕吸了吸鼻子,把心一横,道:“好吧,我承认是我伤了他,但那是因为……”
“我知道!”阎仲毅打断她,不想听她说出那肮脏的事情,“这件事你没错!踢他一脚都是轻的,要我说,你应该直接把他踢废!”
夏小瑕:“……”
眨巴眨巴眼,夏小瑕心中微动,试探着道:“我就是当时被吓到了才会踢过去,我真不知道他会一下子摔倒,摔成这样……”
怯怯的模样让人心疼,阎仲毅终究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低声道:“没事,现在有证人,错不在你,那人是活该。”
夏小瑕大大松了口气,原来证人就看了一半啊……
头顶悬着的摇摇欲坠的巨石瞬间消失,夏小瑕心里一松,激动地抱住老男人的腰:“阎仲毅,你相信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刚刚不说,也是怕没人看见,我说了也没人听,还会被人指指点点泼脏水。”
无论是什么时代,脏水都愿意泼向女人,解释了也没人会相信,反而更让人对这些香艳之事兴趣倍增,传言都会一天三变,很快变成一个香艳故事。
夏小瑕不想废这唇舌解释自证,她就笃定那个变态没有证据证明是她对他动的手,只要他没有证据,她就是个做好人好事反被诬陷的可怜人。
现在有证人了,还是个胆小的,估计是她下床的时候就开始闭眼装睡,生怕被牵扯其中。
不过,看了一半的证人还是挺好用的,夏小瑕也知道该怎么跟乘警说了。
做完笔录,那个变态的事情板上钉钉,即便他再不服气非要咬夏小瑕一口也没人理会,直接被暂时关押,等到了站送公安局处理。
回卧铺的时候,夏小瑕跟在阎仲毅身后,明明他走姿正常,夏小瑕却总觉得有种无形的压力笼罩在周围。
这股压力来自阎仲毅,她很清楚。
这男人……不会又在怀疑什么吧?
夏小瑕当即开始自救,拽住阎仲毅的衣摆。
“怎么了?”阎仲毅转身问。
夏小瑕声音微颤:“那个人……他舔了我的脚,好脏,我想洗洗……”
周身的气压骤然又低了几分,夏小瑕都要喘不过气了。
片刻后,阎仲毅沉声道:“跟我来!”
他又带着她去找了乘务员,借了盆,带她去厕所冲脚。
她的脚小巧玲珑,白生生的,就连脚趾头都圆润可爱,冲水时轻轻一晃,格外诱人。
阎仲毅也是第一次仔细看小媳妇的脚,心里怒火越燃越旺。
“快到站了,等下车后,找个招待所休息,到时再好好洗洗。”他怕小媳妇难受,难得放轻了声音劝道,“放心,一点都不脏,脏的是其他人。”
夏小瑕乖巧点头,心里又是一松。
这老男人有火,还好不是冲她。
处理完这件事后,干脆也不回卧铺了,俩人回到硬座那儿,等着到站下车。
其他人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