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地说,“老天,我们儿子的事你就这么不上心吗?”
奥菲利亚惊恐地蜷缩在墙角,白妈妈的孩子们正在啃食她的双腿,白妈妈死死咬住卡修斯的裤管,不让他离开,卡修斯只好退了回来继续面壁。艾蕊萨挑了挑眉毛,笑着训斥道,“行了,你们这些小耗子吃饱了就回来吧,小姑娘,墨菲斯托跟行刺他父亲的刺客搏斗,你怎么能上去阻拦呢,学学我们卡修斯队长,凡事都要量力而行嘛。”小老鼠这才在白妈妈的召唤下恋恋不舍地离开,艾蕊萨从墨菲斯托的戒指里拿出一大块牛肉干丢下去,“真乖,我给你们加餐。”
堕落值+10
“安,我记得你后来弄个一个自由民的户籍,当初不就是拿那个自由民户籍开的黑洞旅馆吗?”哈德里尔伯爵问道,伯里曼闻言顿时柳眉倒竖,说道,“我那个是用一个死人弄的假户籍,墨墨两岁半的时候你来店里抓我的时候,户籍登记所就把我的户籍销了,我和墨墨连带着黑洞旅馆都变更成你的名下财产了,你别告诉我你对这些事没有一点印象!”
“你说你胆也够大的,逃跑就算了,弄个假户籍开店还敢黑捐,竟然还把纳税官打杀了,要不是我去抓人的时候把你认出来,你早就上火刑架了。”哈德里尔伯爵颇为自豪地说道。
伯里曼轻笑了一声,拍了拍墨菲斯托的脑袋,“我们墨墨就是所谓的黑捐,我实在想不到一个两岁半的小奶包能干嘛。”墨菲斯托深吸一口气,那是他童年记忆里颇为屈辱的一件事,不仅自己被说成黑捐,那披着纳税官工作服的龌龊男人甚至还对母亲动手动脚。奇怪,不是说人类对三岁前的事没有记忆么,哦,对了,自己有二分之一的魅魔和亡灵法师血脉,这么说,自己倒也不算严格意义上的“人”。
黑捐:没有上报缴税的陪侍人员。
哈德里尔伯爵眼神里划过一丝恨意,“我和佩姬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第一眼看到她,我觉得她长得又瘦又黑像根腊肠一样,她却总是黏着我,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我随便在下等窑子找个妓女看着都比她顺眼些。每次看到她我就恶心,她还求着她的公爵老爸让我跟她那个丑东西定下婚约,那简直是我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佩姬有个美丽动人的妹妹贝琪,我三番五次找贝琪都被佩姬拦下,最后害得贝琪嫁给那个下作的魔药贩子梵尼克斯。我跟她玩捉迷藏,故意把她丢在魔兽森林外围一整天,她虽然没有被魔兽咬死,但是回来后总算不再缠着我了,她妈妈还觉得女儿受了委屈想退婚,我求之不得,那时她都是老姑娘了,公爵也病入膏盲,被军机大臣穆尔戈斯趁机架空了,谁知我那母亲低声下气地赔礼道歉,佩姬也就没有退成。”哈德里尔伯爵咬牙切齿地讲述着跟佩姬在一起悲痛疯狂的时光,仿佛他的妻子就是他一生所有苦难的万恶之源,“佩姬嫁给了我,新婚之夜我看着她那副丑陋的相貌实在下不去嘴,就出去喝了一夜的酒,之后她与我各过各的,她流连男魔馆,我出去探险受了伤,她连给我包扎都不愿意,梵尼克斯给我开了很多魔药,说那东西能改善心情,魔药那东西沾了之后,墨墨,你知道的,一旦停药就特别难受,我为了戒魔药痛苦不堪的时候,佩姬不管不顾地在男魔馆鬼混,先后生下了两个男孩和一个女孩,我就拿着佩姬的嫁妆去拍卖会和奴隶市场买了很多魅魔,但是除了你和瑞文之外都被我弄死了埋在后花园里,后来佩姬发现我偷拿她的嫁妆,与我大吵一架,伸手抓破我的脸,我一气之下拿起佩剑追着她砍...”
艾蕊萨无心再听下去,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她全程目睹了墨菲斯托的残忍行径,而那群女护士全程像卡修斯那样面壁,生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被灭口,艾蕊萨觉得再跟墨菲斯托疯批的一家三口在一起多待一秒钟都是难以忍受的煎熬。嫁给这样哈德里尔伯爵的疯批丈夫,这位佩姬夫人能苟活到现在也不容易,没准墨菲斯托那两个缠绵病榻的哥哥就是遭了这一家三口的毒手。
艾蕊萨为了取得墨菲斯托的信任,放出白妈妈咬伤了奥菲利亚,墨菲斯托嘴上说让他们滚回去老老实实做个小地主,却根本没有开门放人的意思,这分明是想要把兄妹二人耗得血尽而亡死在屋里。墨菲斯托又一口咬死了二人行刺哈德里尔伯爵,事情传出去,整个家族的人可能都会因为刺杀贵族被贬为奴隶,她求助地看向卡修斯,卡修斯用余光瞥向她的瞬间,她用口型说道,“带我走。”
卡修斯摇了摇头,轻声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别害怕,阿拉戈克院长跟着一起来的,他们不会聊得太久,到时候,我们见机行事。”算是给艾蕊萨吃了一个定心丸,艾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