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两倍价格赔偿,自由民杀贵族奴隶者,在实践中,若是受害人为男爵及以下的贵族,鞭笞五十,若是伯爵及以上贵族,贬为奴隶,没收财产。”原则上讲,如果墨菲斯托被威伦一剑杀死,那就是贵族杀另一贵族的奴隶,可能赔几个金币就会不了了之。不过,这也只是原则上,实际上,平民要是真的相信阿瓦塔的法典,随便杀了贵族的宠奴,怎么处罚可就不由着法典来了...
卡修斯兴奋地用手转着轮椅的轮子在病房里逛来逛去,得意洋洋地说,“哈德里尔伯爵,我记得,奴隶打贵族一下,就要切掉一条胳膊,你儿子墨菲斯托把我砍成这样恐怕大卸八块都不够吧?我一直以为墨菲斯托是你儿子,你会把他的户籍改成贵族,让他做你的继承人,没成想你儿子连个释奴文书都没有哈哈哈,在你爸爸眼里,你跟你妈妈一样,都是供人消遣的玩意儿,早知道我让我爸爸赔你几个金币就完事大吉了哈哈哈哈。”
威伦阴鸷地盯着墨菲斯托,拔出腰间寒光四射的佩剑一步步靠近躺在病床上的墨菲斯托,“这么说,就是没有释奴文书,你仍然是你父亲的奴隶,哈德里尔,你家一个卑贱的奴隶竟敢公然毒害塞拉斯勋爵之女,既然你做主子的纵奴伤人,我就只好替你好生管教一番了。”
“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我根本不知道你妹妹的事,我根本不认识你妹妹。”墨菲斯托拼命摇头害怕地往哈德里尔伯爵怀里缩,奥菲利亚也拉着威伦的衣袖哀求道,“求你了,哥哥,你要是杀了他,我情愿立刻死在这里。”艾蕊萨强憋着笑意,又拿了一块雪白的椰蓉糖糕放在嘴里,对威伦善意提醒道,“你最好不要碰他,否则我敢说你会后悔一辈子的。”当着伯爵父亲的面单枪匹马地闯进来杀他的儿子,这得多蠢的人能干出这种事?
威伦不以为然,粗暴地甩开他妹妹拉着他的手,奥菲利亚重心不稳,摔倒在病房门口,威伦冷冷地说道,“差点忘了,这奴隶还有一个多嘴多舌的小仆人,等我杀了你那个卑贱的主子,下一个就会割掉你的舌头。”艾蕊萨笑着摇摇头,她吃糖糕吃得有些口干,拿起水杯就闻到水里有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喝了一口竟还有一股淡淡的魔药味,细看之下透明的水还带着一点蓝色,想起玛莎瘦骨嶙峋的模样,她立刻把水吐回杯子里,连水里都有魔药,这医院怕不是个绝命魔药师的老窝吧!艾蕊萨思来想去,只好从墨菲斯托的戒指里拿了一瓶体力药剂当水喝,保住狗命要紧。
威伦一剑刺向墨菲斯托的胸口,哈德里尔伯爵抬起胳膊挡了一下,赫然一道血痕,墨菲斯托反应极快,立刻大声喊叫起来,“来人!有刺客行刺哈德里尔伯爵!”墨菲斯托拔出他父亲袖中的匕首,站在门口的伯里曼一脚将奥菲利亚踢进屋里,反锁了病房的门。艾蕊萨本来想趁乱脱身离开这是非之地,如今见脱身不成,索性将白妈妈放出去吃自助了,上次被烤成煤球,这把顺风局得好好补补。
卡修斯看到己方大势已去,立刻学着护士小姐姐的样子面壁去了,他说道,“我卡修斯今天就是瞎子聋子,我什么都不知道。”他无比憋屈地回味着这两天连跪的悲催战绩,棱角分明的眉毛几乎要皱到一起,外面的梵尼克斯伯爵听到动静拼命地拍门,“哈德里尔,我儿还在里面,你莫要误伤我儿啊!否则我梵尼克斯家族必与你不死不休!”
十分钟后
墨菲斯托薅着威伦的头发在地板下拖行,他面色红润,连脸上流脓的毒疮都萎缩了不少,沾满红色液体的匕首指着威伦血肉模糊的脸问道,“要不要我给你来个卡修斯同款拆蛋套餐?塞拉斯勋爵,哈哈哈哈,糊弄你们这些贱民的玩意罢了,你们家有多大的领地,有多少奴隶服侍,你能无条件世袭你爸的爵位么?”墨菲斯托嫣红的唇绽放出一个狰狞的笑容,那只握住剑刃被割得皮肉外翻的手掌抓着他的肩膀,嫣红的唇贴近威伦那只完整的耳朵,说道,“趁着深渊的人还没想弄死你,滚回你老家去,安心做个小地主,贱民,我和伯爵大人不是你和你妹妹能肖想的。”
“墨墨,你拆弹技术可不行,那一刀最后落在卡修斯大腿根的动脉上了,只毁掉了一半的弹药库啊。”哈德里尔伯爵心疼地看着自己受伤的胳膊,瞥了一眼想要偷偷开门逃跑的卡修斯,“你爹胳膊都被砍伤了,你只是打这贱民小子一顿就完事了吗?”
“爸爸啊,不,我也许该喊你主人,这塞拉斯说的释奴文书是怎么回事?奴隶生下的孩子依旧是奴隶,爸爸,你应该知道这一点吧。”墨菲斯托冷眼看着哈德里尔伯爵,哈德里尔伯爵低着头说道,“我...我忘记了,我没想到...”,伯里曼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