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菲斯托,你想取梵尼克斯伯爵而代之吗?你刚才说了,以撒和温斯洛并非一母所生,这恐怕有点难哦。”艾蕊萨摆弄着墨菲斯托腰间的怀表说道,打开盖子的瞬间,一股绿油油气体扑面而来,艾蕊萨觉得两眼冒金星,迷迷糊糊地倒在墨菲斯托怀里,墨菲斯托拍了拍艾蕊萨的脸说道,“喂,别睡啊,话还没说完呢。”
伊西亚德气势汹汹地带着众人来到门口,“艾蕊萨!艾蕊萨!你给我出来!睡到日上三竿还不起床,我们这么多人在大厅等着你一个,难道你要在我公爵府里冬眠吗?”
墨菲斯托还想捏着嗓子来两句,伊西亚德却没那么多耐心,“嘭!”地一声,伊西亚德暴躁地一脚踢开房间,看到艾蕊萨柔弱无骨地躺在墨菲斯托怀里,地板上散落着衣服和打碎的魔药,一个女仆不禁发出了土拨鼠尖叫,“啊,真是好大一张床啊!”伊西亚德用佩剑指着墨菲斯托的脸说道,“你这魅魔生下的肮脏畜生!你怎么有脸进这个房间,两年前你就是在这里夺去了我女儿的贞操!竟然还敢跟这玛林菲森的小野种在同一个房间办事!”
“公爵大人说错了,两年前那时候你女儿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墨菲斯托眼看着没法留下,索性破罐子破摔,嬉皮笑脸地挑衅起来,“说起来,我挺担心贝拉唐娜的,不知道梵尼克斯生产出来的下等货能不能满足她。不过,我不得不承认,你女儿贝拉唐娜的技术是我这几年见过最好的一个,没有之一,这一点是我和负责送货的兽人们公认的哈哈哈哈。”
墨菲斯托打开窗户,像只调皮的猫儿似的纵身一跃,稳稳地落在柔软的红刺松灌木丛上,墨菲斯托被无数根松针扎得龇牙咧嘴,强忍疼痛跑向公爵府的大门,伊西亚德喊道,“都这样还能跑呢,看来苏提底那老畜生和他的走狗侍卫官们磨砺你的意志啊,来人啊,把这恶心的小男魔抓起来,通知苏提底亲王过来领人。”
躺在床上的艾蕊萨笑得合不拢嘴,“哈哈哈哈哈,公爵大人,您不知道,刚才墨菲斯托说要逃离苏提底亲王,复刻梵尼克斯伯爵的成功路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