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院里菜鸟演员的崴脚表演,他轻轻抚摸着艾蕊萨被掐红的脖颈。
“墨菲斯托,你给我把手拿开!”卡修斯恰好从客厅路过,看到墨菲斯托又一次对自己的未婚妻动手动脚,只觉得全身气血逆流直冲天灵盖。
温多林和温莎在楼上上听见动静,温多林端来那杯热气腾腾的三分糖柠檬红茶假意解劝道,“学长别生气,快喝口茶消消气吧,我特意给你预备的三分糖。听说艾蕊萨妹妹从前是墨菲斯托的女仆,摸了一下脖子或是摸一下什么别的地方都不打紧的,就算你们定下婚约,有些习惯一时半会也该不掉。这两人也是无心的,学长您宽宏大量就原谅这一次吧。”
这话说得火药味十足,什么叫摸一下脖子或是摸一下别的什么地方不打紧,这分明是说两人早有私情,艾蕊萨放不下墨菲斯托却脚踩两只船来纠缠卡修斯。在温多林看来,如果要想破局,要么艾蕊萨委屈哭诉说是墨菲斯托调戏她,要么墨菲斯托自己站出来承认是自己调戏她,但是以墨菲斯托众所周知的恶劣人品,不落井下石说艾蕊萨引诱他就不错了,当年墨菲斯托和温斯洛公爵的女儿贝拉唐娜幽会被人撞破,墨菲斯托跑得比兔子还快,事后更是打死都不承认幽会的事。
“摸一下脖子怎么了,她脖子蹭了一点果酱,我给她擦干净。”墨菲斯托狡辩道。卡修斯直勾勾地盯着墨菲斯托的眼睛,他没有接温多林递过来的红茶,温多林便一直举着茶碗,那姿态比签了卖身契的女仆还要恭顺。墨菲斯托阴恻恻地瞥了一眼温多林姐妹,那眼神冷漠地如同看两具尸体,“卡修斯,就算我们之间真有过什么,也轮不到你这种垃圾玩意嫌脏。你竟然让你多嘴多舌的情人和你纯洁善良的未婚妻共处同一屋檐下,要是你外祖阿斯特莱公爵泉下有知,一定会为你自豪不已。别愣着了,快把茶喝了吧,不然你的小情人举得手都酸了。”
“墨菲斯托,我与这两个姑娘清清白白,从未有半点越轨,你怎么能挑拨我和艾蕊萨的感情?你知道的,上周莉迪亚和这两个姑娘就过来找我说要住进来,人家也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硬生生在毒辣的日头底下等了四五个小时,结果一见面艾蕊萨和她们三个聊崩了吵起来,她把莉迪亚废掉的时候我都没说过一个字。温莎后背上全是暴晒留下的紫斑,遍访名医无果,格里芬夫人看到女儿被…弄成那样就直接发了疯病,霍普金斯子爵和格里芬上尉找了我好几次了,作为补偿我才允许她们在探险前来这里住一夜。”卡修斯有些歇斯底里地说道。
温多林面露诧异,没想到卡修斯竟然这么容易就被反将一军,听到卡修斯允许自己入住只是为了补偿时,眼睛都红了半圈。
“他们找你麻烦你怎么不和我说啊?吞日殿的使团,以撒的弟弟,随便谁出来说一句,量他们也没胆子再来找你。”艾蕊萨把额头贴在卡修斯胸口上柔声安抚道,动作自然地接过温多林手里的柠檬红茶,“咔嚓!”一声,杯子摔碎在地,飞溅起的茶汤全泼在温多林和温莎的裙摆上,“汤米,该出来洗地了。这房子里只有我和卡修斯是你主子,你伺候我们两个就够了,至于那些赖着不走的臭虫用不着管,祸害遗千年,就算没有你巴巴地送吃送喝,还能饿死渴死了不成?”
卡修斯无视了惊讶悲恸的温多林姐妹,他紧紧抱住艾蕊萨,在艾蕊萨胜雪的眉心上落下一个深情的吻,感受到唇瓣的温热,艾蕊萨藤蔓般柔软的手臂环抱着卡修斯的脖子,踮起脚尖去吻他微红的耳垂,目光却凝视着温多林清丽的面庞因妒火中烧而扭曲了的清丽面庞。
“行了,行了,知道你俩全京都第一好了,大白天的别腻歪在一起了,艾蕊萨,你要是真心疼他,以后做事就干净点,别让人捏着把柄找他的茬。”以撒说着,便意味深长地看了温多林姐妹一眼。
艾蕊萨搂着卡修斯的脖子反驳道,“我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玛林菲森公主,代表着吞日殿的颜面,要是在阿瓦塔京都任人欺负,就是给吞日殿丢人现眼。卡修斯,你说是不是?”
卡修斯宠溺地刮了一下艾蕊萨的鼻子,半打趣半责怪地说道,“是啊,那些贵族官僚早就该约束好自家子女,别惹上你这小阎王才好呢,从前墨菲斯托是京都的大魔王,现在也要变天喽。”
艾蕊萨松开了勾着卡修斯脖子的手臂,坐到桌子上轻笑说道,“那是自然,伯里曼家族世世代代为臣为奴,虽说王侯将相本无种,但墨菲斯托这种货色哪里能越过我去?那外头的小痞子仗着有个九品芝麻官的亲眷,就得意忘形跑到我们家来闹事,既没把我这个深渊公主放在眼里,更是打我未婚夫你的脸,就算我把那不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