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烂借口,这贱丫头背着你家夫人引诱男主人,你们俩只会耍嘴皮子骂些不堪入耳的话吗?”墨菲斯托鄙夷地说道。
“那她引诱维克多公爵的时候,公爵是什么反应呢?”艾蕊萨闭上眼睛问道。
“你年纪小,不能陪公爵大人共赴巫山,以撒那个贴身保镖又被人哄着骗着送走了,难道还指望他卡修斯为你封身禁欲做修道士吗?”墨菲斯托把手搭在艾蕊萨的肩膀上垂眸讥笑道。
梅盖和桑德妮面面相觑,桑德妮堆着笑脸说道,“夫人,公爵怎么说也是血气方刚的汉子,这丫头狐媚勾引,难免不能自持…”
“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奴婢给公爵大人搓背,公爵大人却拉着奴婢的手说爱慕奴婢,奴婢实在挣脱不开…”那侍女全身湿漉漉的,眼神颇为挑衅地看着艾蕊萨。
啪!
梅盖抬手扇了那侍女一个耳光,“不要脸的东西,谁准你张口说话的?”
“怎么会…”
此时天光正好,阳光明媚,微风和煦,艾蕊萨却脸色煞白如新死的小鬼,豆大的泪珠在发红的眼眶里打转,手里的魏紫念珠捏得咯吱咯吱响,仿佛随时会栽倒在地上。
“怎么,你还要在这里站上半个时辰给人看笑话吗?”墨菲斯托冷笑着说道,他抬手拭去艾蕊萨眼尾的泪痕,“刚才在勤政殿不是挺能耐的么,又是老鼠又是盐水招呼得那么齐全,这会怎么不成包子了,走吧,替你自个儿讨个公道去。”
“嗯,刚才在殿里,皇后还叫我放心…”艾蕊萨哽咽道。
两人走进屋里,只见漂着玫瑰花瓣的汤水都没到了床腿子,卡修斯坐在木制浴桶里闭目养神,全身未着寸缕,健硕胸肌上晃着盈盈水光。
“卡修斯,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艾蕊萨泪眼婆娑地问道。
卡修斯睁开眼便看见墨菲斯托那张欠揍的脸,两颗蓝色的眼珠子正怨毒地瞪着他,哪里还有什么想解释的?
“你都知道了是吗?”卡修斯懒懒地说道,“我是个男人,我有我的生理需求,这就像你离不开墨菲斯托。”
墨菲斯托挑衅地笑了,当着卡修斯的面搂着艾蕊萨的脖子,故意拖长了尾音说道,“哦~你这么说,算是允许我和凯曦做同样的事了吗?”
“你不是伺候三皇子的吗?从阿瓦塔到拜占庭,你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卡修斯恼火地拍打着木桶说道。
“不是我阴魂不散,是你的妻子离不开我,刚才你的妻子特意把我从皇帝那里要了过来,要我贴身伺候。”墨菲斯托得意洋洋地说道,他拿着香炉里剩下的炉灰,尽数倒进卡修斯的浴桶里。
他贴近卡修斯的耳朵说道,“到时候,我要伺候她更衣,伺候她吃饭,伺候她安寝,我陪在她身边的时间会比你更长。”
卡修斯不理不睬,只是闭目养神,只有不爱才能毫不在意,艾蕊萨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走吧,我的艾蕊萨。”墨菲斯托当着卡修斯的面搂着艾蕊萨离开了,宫廷女管家给艾蕊萨安排了一个新屋子。
当晚,艾蕊萨几乎是咬着枕头哭着睡的,墨菲斯托却娴熟地凑上来吻她的唇,像是调皮的小猫跳在她脸上,用温热的舌头舔去了脸上的泪花。
第二天——
凌晨时分,艾蕊萨便被墨菲斯托推醒,他兴致勃勃地引荐了一位新朋友,这自然就是三皇子塞莱斯特。在两人钞能力加持下,艾蕊萨等三人趁着皇帝的大起床仪式期间宫里人员混杂,再次溜出了皇宫,来到了武场后街的小面馆。
“墨菲斯托,你又想搞什么?”赛莱斯特目眦欲裂地看着面前两大瓶泡菜,“你要是给我吃这个,我就原地紫砂。”
“我又想去当演员了,我特别怀念在阿瓦塔演话剧的日子。”墨菲斯托看着两大瓶泡菜两眼放光。
“演戏跟泡菜有什么关系?”
“保持体型嘛。”
“这哪里是保持体型,明明是慢性砂仁,这里都是萝卜白菜怎么吃啊?”
“好好好,世界就是个巨大的草台班子,你先说我们要演什么本子?不会是那本阿瓦塔赫赫有名的《我的苕黏螂》吧?”艾蕊萨问道。
“你给我从实招来,那个《我的苕黏螂》是不是你偷着写的?”墨菲斯托问道。
“不是我,不是我,那故事我在别处听来的…我看阿瓦塔没什么好话剧,就记下来投稿到歌剧院了。”艾蕊萨辩解道。
“那个破剧本我改了能有一百来遍,我那年演的龙哥,贝拉唐娜冲我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