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头,何况此事现在也不仅仅是锦衣卫出手,还有刑部,都察院,大理寺呢。若要救人,求人是没有用的,只能明着来。”
周总管心头一惊,他急忙劝我。
“殿下这又是何苦?沈令誉不过一白丁,我王府又不欠他的,不可犯险啊。”
“是啊,何苦呢?”
我自嘲一笑。
“将来我要去的地方湿热蛮荒,去的人难免水土不服,患病多灾,若是没几个正经郎中帮衬,死的人可就多了。我听说这沈令誉本就是福建人,不只京中有医馆,在福建老家也还有一间,有开门做馆的弟子几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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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救了他,投桃报李,你说他能看着我有难处而不相帮么?”
我如此说,周总管也没了言辞。
大家早都有心理准备,我要去的地方可不是皇帝一纸诏令便可以有大把随行人员的,若不自愿,半路这人也许就逃了,或者见势不妙索性辞官称病。
所以这人,终究要能主动跟随我的才是最好!
事实上我早有拉拢这人的意思,但这话不能贸然出口,等着等着,这机会就来了。
几人这就闷在房里头头脑风暴。
刘时敏说写好了状纸,叫沈家去顺天府提告。
大家伙一眼瞪过去,这厮瞬间缩起脖子不敢做声了。
这么大的案子摆着呢,顺天府敢接状子么?这摆明了是朝堂斗争,而朝堂争斗什么时候看证据了?
而我同周总管则一点主意也没想出来,不能直接出手,出手就有了妖书嫌疑。这相当于向所有人大喊,‘向我开炮!’
曹化淳期期艾艾的说,“奴婢倒是有个歪主意,说出来殿下可不要骂我。”
我气急败坏,“有主意就赶快说!”
“奴婢是这么想的,沈令誉不是郎中,而且精通针灸之术么,如果谁能患病而且非他不能医治,那是不是就能先将人捞出来,而这种病可能一个月能治,也可能半年
先拖着,奴婢想那些栽赃陷害之人定然是急于求成的,拖着拖着也许就有了变故呢。”
周总管就气急,“你这出的什么馊主意,宫里太医一堆呢,哪里能轮到他医治,若当真开了药方,难道还要殿下喝苦药不成?”
曹化淳苦着脸说,“我就说不说吧,你们偏要我说。”
我却眼前一亮,这个主意貌似还当真可行!
“如果我患了头疾呢?”
我想了想又觉不可行,满脑袋插针忒也吓人。
我看向刘时敏,“你再去沈家问一问,这位沈郎中医治何种疾病最为擅长?”
:()重铸山河,大明瀛帝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