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之后,我就再没能走出府门。
正如我所预料的,郑家虽然迫于无奈息事宁人,但皇帝还是赏了我十藤条,并且将我禁足在府。
如此,他的爱妾才短暂的熄了枕边风。
我猜测皇帝定然是烦透了的,郑家那一辈虽不只一个男丁,但嫡子却只郑养性一个,这是生死大仇,一向跋扈惯了的郑贵妃怎么可能放过我呢,怕是日日夜夜都在想着怎么整我。
也无所谓,早晚我也会弄死那一家子,注定的死敌。
沉寂几年的瀛王,名头又在京城响亮了起来。不过却跟我想的不一样,我以为怎么说我也算为民除害吧,但显然抢女人争风吃醋更有噱头。
据孙元化在茶楼听书所得,瀛王府的大床可以跑马
几日后的一个夜晚。
曹化淳一脸纠结的来到书房。
“殿下,那个彩蝶来了,通元宝局的东家亲自送来的,就在后门,您看见还是不见?”
我眉头皱起。
“不是叫她离京么,这是怎么回事?”
曹化淳走到我近前,轻声的说。
“依着奴婢来看,应该是通元的东家想要搭上王府这层关系。方才奴婢在后门看了,四人抬的小轿,还有几担嫁妆”
“通元的东家是什么来路?”
“姓赵,街头浑名‘病虎’,净做些下九流的行当,如今手里打行有百多人,开宝局三家,在京城也有些名号。”
“那这人背后的靠山是哪个?”
“永康侯徐家。”
我就笑了笑,“这厮有个侯爵做靠山还不满足,要来巴结我?”
曹化淳也跟着笑,“此事之后,这徐家应该是将这人给舍了,躲还来不及,怎么还会去管他。”
我想了想,对曹化淳说道。
“这个赵病虎我就不见了,但你收束着他,该怎么做,你看着办。”
曹化淳点点头,“那彩蝶姑娘呢?”
我叹气道,“给她换身女使装扮,领进来吧。”
不一会儿,彩蝶就被带了进来。
风尘女子,即便换了正装,走起路来两瓣也是左右扭来扭去的,引人遐思,不过去了浓妆,施着薄粉,看起来倒也清新,只是脸上的媚态能滴出水来。
她来在近前,莺莺下拜。
“奴见过殿下。”
我问她,“你来做甚?”
她轻声慢语的说,“奴来侍奉殿下。”
“可本王不缺人伺候啊。”我语气微冷的问她,“是那个赵病虎逼着你来的?”
彩蝶花容失色,匍匐在地。
“并没有,东家只同奴说我的命是殿下一万两银子买来的,奴心里欢喜,感激殿下的恩德。所以……所以东家有意投效,奴也……也是自愿来的。奴也知自家身份卑微,不敢有奢望,便做个打扫庭院的丫头,早晚能见殿下几眼,奴也甘心。”
这话说的,我若是个初哥还真就信了。
那个赵病虎同彩蝶怕是误会了,真以为我看上了她。也是啊,一万两银子,还是个风尘女子,想歪了也正常,正常人也干不出这种事。
不过我这1米七几的身材,刚毅俊冷的眉眼招人:()重铸山河,大明瀛帝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