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曾家是贪图女方钱财之人?”
国荃说:“她绝不是这层意思,只是认为和我们门户不相当。”
江氏说:我们也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娶媳嫁女首先看的是人品,还要看缘分。既然,人家大人有所顾忌,你就是再喜欢,娘也不能强按着人家脑袋点头。
“娘,二喜叔是那女孩的干爹。”
江氏道:“国荃,你的心思娘都明白,刚才话也给你说透了。你说喜欢她,行!娘想办法说服你爹,可你又说她娘不同意,这,别说让她干爹去说,就是她亲爹同意娘亲不点头,这门亲我也不能答应。咱曾家怎能强娶人家闺女呢!”
“好吧,我知道了。”国荃说着起身打开衣柜。“你要做什么?”母亲问。国荃说,“我走。”
江氏说:“要吃饭了,你走哪去?”
“我回去让她娘点头!”“你跟娘赌气是吗?”母亲说。
“没有,我和她娘赌气去。”国荃把该拿的衣服包裹好,江氏既伤心又疼儿:“回到家,连口饭都不吃就要走,可见那女孩在你心里有多重!好吧,我不留你,你去吧,娘成全你!一个月倘若那女孩娘还不吐口,别怪娘不通情理。”
国荃坚决道:“一月之内、我若搞不定她家,我顺从家里,任凭你们给定个阿熊阿虎,我绝无怨言!”
江氏摇着头:“国荃,你真这么走了?娘好久没和你一起吃顿饭了。”
“娘,我现在在哪都没心思吃饭。”
母亲失落道:“好,走吧。”国荃犹豫片刻狠心出了屋,江氏一屁股坐在床上暗自伤心着,“从小就是个犟种,没想到长大还是个情种!”
全家人围着餐厅准备吃午饭,曾麟书扫了眼大家:“诶,国荃不是回来了?怎么不出来吃饭。”赵婶和秉钰忙看江氏,江氏忙为国荃打掩护,“啊,他回来拿书的,说那边急等着用呢,我让他走的。”
曾麟书不满道:“再急,也要让孩子吃了饭再走啊。”爷爷呵呵一笑,“我说怎么没看到这小子回来,原来,点个卯就走了?”
江氏忙又对爷爷解释:“他着实那边有点急事,一两天就又回来了。临走,他还专门交代我说,让爷爷奶奶和家里都别为他们担心。因为赶得急,我便没让他去打扰爷爷。这不怪他,是我催他走的。”
爷爷道:“孩子真是长大了!哈,小时候天天缠着我,唉,行,无论在哪儿,只要做正经事我就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