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内部的机密。真的很纠结,我与沅甫认识不久,但他的学识和为人,实在是令京武钦佩。刚才上楼时,我还在想,既然东家告诉了我底线,反正他是非买不可。我给大家比个数,只要在这个范围之内,大家便可成交。”
京武对大家比出个二十二,二喜一看大惊:“他底线二十二两?”
京武笑道:“哈,我可没说,您老兄自己说的。”
大家会心一笑。国荃说:“这样吧,既然东家是这个底线,我们也别顶满格,否则,京武哥会有嫌疑。我们20两成交,给东家留点心理安慰。叔,您说呢?”
二喜兴奋道:“京武兄弟,这笔生意成功,我二喜不会亏了你!回禀你东家去吧, 我们成交。”
京武道:“曾先生,此生意是沅甫小弟一手促成,京武只是做了自己分内之事。千万不要考虑我什么。如果,各位认可20两一斤成交,我即刻禀告我的东家。恭喜大家合作成功!”
京武对大家作了个揖,转身出了门。
大壮拍着脑门:“天哪!老天爷如此安慰我?少爷,大壮服了你啦!”
二喜说:“国荃,你用肚里的学识征服了京武。让他的良心在东家与你之间,选择了偏向你。他的一个手势,又让我们多赚了800两。叔绝不会让你没面子。待我们拿到钱后,叔定会重谢京武。”
国荃淡笑道:“侄儿承诺叔的任务已经完成,剩余的事您自己决定。国荃不参与任何意见。因为,我知道,京武哥绝不是讨要好处的人。他的全家我都认识,皆是本分之人。”
二喜说:“他越那样,叔越不能亏待了他。”
大壮道:“大哥说得对,饮水思源,若不是京武兄弟,哪有今日之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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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时分,国藩夫妇已经躺下,秉钰又一骨碌坐起,对国藩说:“喂,起来一下。”
曾国藩纳闷道:“刚刚躺下,起来做什么?”
“起来,我和你说说话。”秉钰边穿鞋边说。
国藩懒洋洋道:“什么话不能躺着说,好不容易泽儿被春梅抱去睡了。”
秉钰说:“我们外屋喝着茶说话,比较有心情。”
国藩不乐意道:“让睡的也是你,躺下又叫起来的也是你。”
国藩随秉钰来到外间,秉钰倒上茶水,国藩望着秉钰怀有心事的脸:“说吧,何事。”
秉钰坐在一旁:“我想了又想,还是准备告诉你。”
曾国藩转头一笑:“哈,什么事,费那么大周折,还想了又想。”
秉钰说:“九弟的事。”
“九弟?”
秉钰说:“我答应过九弟不告诉你,可早晚的纸里包不住火。”
曾国藩问:“他还在纠结那个姑娘?”
秉钰说:“那姑娘已经到了京城。”
曾国藩不解道:“她怎么会到京城,奔着国荃来的?”
秉钰说:“是二喜叔来京贩茶,他们总共来了四人。荷香跟着过来,毫无疑问是冲着国荃来的。他们就住在万顺客栈,也是国荃介绍的。”
曾国藩缓了缓道:“抛开荷香不说,二喜叔到京,怎能瞒着我呢?倘若他匆匆返乡,我与他面都没见一下,若被爷爷知道,定会责备我不通人情。”
秉钰说:“这些天,你只顾的朋友,家人哪有机会和你说话。”
曾国藩沉思片刻:“那我明日到客栈拜见一下,无论怎样也要请二喜叔到家吃顿饭,作为本家侄子,作为东道主,这个礼是不能免的。”
秉钰说:“明天,他们要成交生意,刚才九弟临睡前和我讲的。”
曾国藩摇头一笑:“这小九弟,竟然和你搞攻守同盟,你还成了他的心腹了。明日不成,我后天过去。”
秉钰说:“请二喜叔到家,如果你觉得家里吃饭不够面子,订在外面酒店也未尝不可。可荷香,你是要她怎样?一起过来?”
曾国藩反问道:“你是怎么想的。”
“你是一家之主,你说了算。”
“我在问你如何打算?”
秉钰踌躇道:“我看到过她和九弟的来信,二人都互称牛郎织女,感情到了这个份上,若不请她到家,九弟会怎么想?请她到家,你作为大哥又怎么面对?毕竟家里给国荃定得有亲。”
曾国藩说:“我告诉过国荃,要他将这份感情放在心里,作为纪念。他们还在藕断丝连。”
“九弟压根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