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呢?他人在哪里?”
国荃道:“二喜叔先让我给您放个话,爹若是允诺,他会下山和您商议。”
爷爷说:“竹亭,我是老了,这个头你就挑了吧。我们家是乡绅,带头组织团练,为了乡里乡亲,我同意你出头。”
曾麟书说:“我听爹的就是。”
国荃道:“爹,明一早,我要带二喜叔到长沙拜会江忠源。”曾麟书道,“国荃,关于组办团练的事,让二喜直接找我就好,你在长沙安心读书,不用掺和在里面。”
国荃道:“爹,书我自然会读,但市面不太平,士农工商皆不得安宁。倘若我的家园都在动荡,孩儿岂有安然读书之心?”
曾麟书说:“无论怎样,你都要以学业为主,安邦之事由爹和国潢担当便是。”“有爹这句话,孩儿就放心了。”
曾麟书对国荃道:“国荃,雅芝刚刚生了孩子,你要多体贴才是。快回屋去吧,我和爷爷说点事。”国荃应着起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