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烬,烫伤了她的皮肤。
看着她这么认真的说话,江子疯突然有些怀疑,究竟她是真的神经病,还是假的神经病。
江子疯突然笑了。
江子疯轻轻松开了手,不攥那么紧,他逗她,道:“想离开我是吗?你说一句,只要你说一句,你不爱他,你爱我,我便放你走,此生绝不会缠着你。”
荒谬,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一提起那个人,江未名就容易情绪失控,失去思考力,如同被逼急了的小兔子一样,她红着眼,恶狠狠道:“你死心吧,我不可能爱你。”
“傻子。”江子疯笑她,“你不爱他了,我自然就不爱你了。”
“我告诉你,不可能。”
“哈哈哈……我知道。”
江未名知道江子疯在嘲笑她,她极度讨厌他自以为是了如指掌的笑,骂道:“神经病,你才傻子。”
“对,我是傻子,我们都一样,是智障。”
江子疯再次摸过她胸前的刺青,他深情地看着它,以平静的口吻叙述道:“这个刺青,不好看,我不喜欢,我们不要了。”
话未说完,江子疯拿起桌边的水果刀,在玫瑰上划了一刀,刀尖倾斜剖开她的皮下组织。
剥皮的疼痛使江未名立即挣扎起来,她双手用力打他,抓他脸颊,推他胸膛,江子疯任由她打,像个铁人一般一动不动的压在她身上。
她反抗的激烈,江子疯反问道:“是怕疼吗?”
江未名对他拳打脚踢,“死疯子,他妈的滚开!”
“我那么爱你,怎么会让你疼?”江子疯看着她痛哭,心情大好,俯身在她耳边,轻柔道:“你乖乖的不要动,我不会让你疼。”
“不,不要。”感受到冰凉的刀刃切掉皮肤组织,江子疯在剥玫瑰纹身,江未名恐惧道:“这是记忆存在的证明,你不能动。”
“关于他的痕迹,我来帮你剥离。”江子疯按着她身子,剜除这片纹身,“以后,他在你这里,是个死人。”
“你疯了。”江未名怒道:“江子疯,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过往你爱他,我不介意,但以后,你只能有我。”
刀起纹身落,江子疯将她身上的皮肤组织放在桌上装着玫瑰的玻璃瓶内,殷红的鲜血瞬间沁散开来,他冷眼看着她,警告道:“往后你要再提他,我就惩罚你,不怕死的话,你就作。”
江未名用尽毕生所会的肮脏词语,尽最大能力来骂他,“死疯子,烂蹄子,臭狗屎,死神经病,你滚,你滚啊!”
“江未名。”血淋淋的刀刃置于她的喉口,江子疯训道:“骂人可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