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绝了后,因为苏家的男人痴情是出了名的,所以就想以这种方式逼他就范。”
魏皇震惊,“竟还有此事?那可有...可有...”
老忠毅侯点点头,复又摇摇头。“那女子十月怀胎,却只生下了个女婴,老臣的母亲也因此抑郁而终。在老臣看来,是男是女都一样,养好了,一样能撑起门楣,可是老臣年纪大了,陛下,老臣今年七十有二了,而我那孙女,如今二十多岁,已经是个老姑娘了,却迟迟不愿意成婚,只因她少年时期曾见过成王一眼。”
说到这儿,魏皇便明白了,“成王允诺了太子妃之位?”
老忠勇侯摇摇头,“成王什么也未允诺,他只告诉老臣会得到自己想要的。”
“你糊涂啊,他什么都没承诺你,你却将什么都搭进去了。”魏皇不由怒其不争。
老勇毅侯叹了口气,“陛下,成王殿下和年轻时候的您太像太像了,他不会甘于被人威胁掌控,老臣没几年好活了,等老臣闭眼了,世间熙熙攘攘又和老臣有何关系?只是活着的时候总是想为后人铺几分路,让他们能够好走一点。”
魏皇看着坐在对面的老勇毅侯,他这才惊觉他已满头白发,他再观自己,也不再年轻。
他突然无奈的笑了笑,“是啊,我们都老了。苏叔,您回去吧,您放心,您想要得到的会实现的。”
老勇毅侯看着坐在对面的皇帝,仿佛看到了儿子上战场前的那个样子,伸手就触之不见。
他什么也没有说,恭敬的磕头告退,离开了这吃人的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