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眼睛转了几转之后,也笑嘻嘻的说:“哦,原来你是想找我去治病。那你还得要看我心情好不好,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我给人治的病会越来越严重的。”
云近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后面要说的话。他笑笑不语,只是看着她。
安月看他不接话,就心急的问:“你为什么不问我怎么样才能心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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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近笑着把头靠近安月的耳朵:“我知道,你怎么样才会心情好。”
话一说完,他直接一手托住安月的后脑勺,双唇已经压在她的樱唇上。
安月双手被绑在身后,不能反抗,只能是任由云近在那里肆虐的夺取。直到两人都是气喘吁吁,云近才放开了安月。
然后笑着问:“怎么样,你现在心情好了没有?”
安月瞪着一双银铃般的眼睛说:“你这样只会令我心情越来越糟糕。”
她转头看了看自己身后,示意云近为她松绑。云近却说:“这不急,我们在路上的时间还长着呢!”
安月看他那样子调笑。火气上来了,她一声不吭,把头扭到另外一边的窗户。
用背对着云近,干脆就不看他了。云近看她有点生气的模样,伸手为她解开了身后的绳子。安月感觉双手被松开之后,正要把手拿到身前。却感觉手腕被一双手掌握住。
她扭头过来,瞪着云近说:“你又想干嘛?”云静没有出声,只是把她的右手拿到自己的身前,两手抚在她的手腕上,轻轻的揉捏。安月的脸上一红,只感觉被他摸过的地方火辣辣的。她赶紧把手一抽,正想挣脱云近的触摸。
云近却说:“别动,你的手被绑的红了。我帮你揉一下,不然的话,明天有可能会变瘀青的。”
安月想抽走那只手也抽不了,干脆就任由云近为她按揉手腕上的勒痕。云近按摩完右手又捉起她的左手,为她按揉。
安月从来没有试过被男子这样捉着双手的。她只觉得被按过的地方,不知道是被绳子绑的太久而发烫,还是因为被云近的触碰而发烫,反正她觉得两只手腕像被火烫过一样。
之后,安月为了缓解车内的暧昧气氛,她清了清嗓子问云近:“你说你家人需要找名医来治病,那你家里的人出了什么问题?”
云近沉默了一下。看着安月说:“两天之后,你就可以看到她了,到时候你看过她的情况再做判断,我先不在这里扰乱你的分析。”
安月听后觉得有点古怪,为什么会扰乱她的分析的呢?什么病不能说,病情还要大夫当面看过,才能分析出病因的呢?她见云近不想说,也没有再继续问。
她又想起了一件事,就是之前在村子的山上面发生的那个案件,她问云近:“那场风雨之后,我们村子的山上出现了一件案子,当时有几个人在那里被动物啃咬了?我想知道这件事与你有没有关系?”
云近一听嘴角禁不住上扬了,看着阿月说:“你怎么现在反而想起这件事来的?”
安月说:“我根据自己的第六感,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而且当时你在村子出现过,之后就发生了这个案件,我感觉与你是有关系的。”
云近点点头称赞道:“果然有一个聪明的头脑,可以分析出与我有关。
这个案件的确是与我有关,但是我也是被迫无奈,那些都是来追杀我的人。如果我不解决他们,就会被他们解决的。但是为免泄露我的行踪,我只能布置成他们被野兽袭击之后的现场。不然的话,我怕打草惊蛇。”
安月:“果然是和你有关系,那追杀你的人是谁?”
云近摇摇头:“具体是谁我还没有证据,但是肯定是与我有利益关系,才会这样步步紧逼,想把我除之而后快。这段时间我遇到的行刺已经有无数次了,包括在国恩寺的山上遇到的危机。应该都是出自同一帮人的手笔。”
安月把眼睛瞪得铜铃那么大,看着云近说:“那么说来,你心中其实是大概猜得到是谁对你出手的是吧?”
云近点点头:“不外乎就是那几个觉得我有威胁的竞争对手所使的手段而已。也就是和我有利益竞争的对手。”
安月一惊:“什么?你居然有那么多竞争对手的?看来你的生命随时都会有可能被交待了。”
云近沉默了一下,没有出声。安月以为把他的痛处给戳了出来,没有再继续说话。谁知道过了一会儿,云近又说:“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并不是只有对与错,有时候要看有利的是对哪一方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