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某人的存在威胁到另一些人的根本利益的话。那对方会想尽方法来除之而后快,这个也可以理解。”
安月不明白他所指的是什么:“你能不能说明白一些,你说得我云里雾里的,你有什么利益威胁到其他人了?”
云近苦笑了一下说:“看来你对我的身世了解得不多。反正在路上闲着也是闲着,那我就跟你说一说我的身世。”
安月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的说:“好啊,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你说来听听,看我能不能从中分析出对你不利的到底是哪一方人。”
这时候,马车已经离开了小山村有半日的路程。天上已经大亮。路上陆陆续续有来往的车辆经过。
安月看着窗外的光线照进来,洒在云近的脸上,从侧面看,有一层毛茸茸的光在他的脸上。笔直的鼻梁,英挺的眉骨,坚硬的下颌线。勾勒出一个英俊不凡的帅哥形象。她看的不禁入了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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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近理了理思绪之后。看向安月,发现她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的侧脸。他用手摸了一下安月的脸颊。笑着说:“你赶紧把口水擦一下,已经滴在我的腿上了。”
安月赶忙用手擦了一下嘴角,发现什么都没有,才知道又被云近打趣了,她呸的一声:“有话快说。说这个废话干什么?”
马车继续在路上飞驰,云近的思绪也飞回到以前,他缓缓的说:“其实我是秦国的皇后所出的皇子,我母后与父皇本来是恩爱非常的。但是后来,我父王娶了其他妃子进宫之后,我母亲就郁郁寡欢。整个人的状态都不怎么好了。在我八岁那一年,我母亲突然得了一种病。之后我就被我父皇冷落了,我本来是在他的宠爱中长大的,但是因为母后生病就一起被父皇放逐到冷宫。
后来发生了秦国和周国的战乱,秦国战败,只得送一位皇子到周国作为质子。本来不是送我去的,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最后我父皇就把我作为质子送到周国。
十岁那一年,我被送往周国。我母后也一直被困在冷宫里面,没有得到医治,直到近几年。我用我的人脉,四处找寻名医为我母后治病,但是效果都是甚微。
最近我父皇生病了。他仿佛忘记了在周国还有一个他的儿子,那我只能自救了。我用了一些方法迫使他与周国达成协议,放我回国。周国的天子勤政爱民,他也想与邻国交好,避免战祸,让民众休养生息。因此也同意放我回国,对我也特别礼遇。
但是因为我离开秦国的时间有点长,虽然我在那里还是布下了一些眼线。但是奈何,怎么能和那些一直在秦国的兄弟势力相比呢?他们怕我一旦回到秦国,就会对他们争夺皇位处于不利的地位。
因为毕竟我母后虽然是被打入冷宫,但是她名号上还是皇后。我父皇虽然对她无情,但顾忌着我外祖的家势,还是守着当初的誓言,只要我母后在。他是绝不会换皇后的。所以我一旦回到秦国,对于其他兄弟来说,确实是一个不小的威胁。”
安月听后,仿佛心里被什么戳了一下。她怜惜的看着云近说:“想不到你的身世这么凄惨,有父亲却感觉好像没有一样。有母亲但是却没有办法照顾你长大。”
云近看着她那一脸怜惜之情,心中不禁一暖,他伸手一把按在了安月的脸上。还用力的揉搓了几下她的额头:“想什么呢?你以为我还是那个孤苦无依的小孩吗?现在我已经今非昔比了。我用不着你的同情,你赶紧收回去。”
安月一听“切”的一声:“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同情你的,你想得美。”
云近看她嘴硬,二话不说一把又按住了安月,双唇压在她的唇上。这次可能两人说到了心里。她回应着云近的亲吻。云近越吻越深。他一手搂着安月的后背,一手托住她的后脑。
这时候,马车突然一个急刹。马匹嘶鸣,马车拖了一段路后停在了路上。两人由于惯性,齐齐的向前冲了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云近抱着安月一个打滚,双脚拦在马车的门口。安月滚在了车上,幸好有云近作垫背。两人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云近之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