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望向远方,似在意又似心不在焉。
“说完了?其实我对他本没有什么,他是做什么的是什么人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但你们两口子一副棒打鸳鸯的样子未免吃相太难看了,难道就只有你们这样的精英人士才配拥有爱情吗?一个十恶不赦的黑社会就没有恋爱的资格了吗?在你们眼里不仅是人,连爱情都是有高低贵贱之分的,苏默默,你到底哪来的优越感?傍上了前任市长的公子身价就不一样了?别忘了二十六年前你不过是一个被扔在红苹果福利院门口的弃婴,马思远也并非前任市长的正牌公子,我最见不得你和马思远整天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星河承诺你的行长头衔现在还只是个‘莫须有’,别得意的太早!”
米心旸说完头也不回地踩着溪流中的石头过河,苏默默看着米心旸歪歪扭扭过河的背影泪水渐渐模糊了双眼,就像一个母亲看着自己蹒跚学步的孩子一样她担心米心旸一失足掉进了不深不浅的溪流里。也许是她操的心太多管得太宽了,毕竟米心旸是一个成年人了,她有权选择自己的爱情有权选择自己的爱人有权选择自己的人生路,罪犯的朋友就一定会犯罪吗?冯耀辉也是罪犯呢,陈冉不活得好好的?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知不觉给自己设定了这么多的条条框框——应该怎样不应该怎样,米心旸说的没错,她早已变成了她自己原本讨厌的那类人并且习惯用世俗的眼光和功利的心来衡量周围的人与事。
营地的两个帐篷媲美般地支棱好了,距离近得像左邻右舍。马思远的帐篷是套一室一厅的小户型,卧室里有充气床垫和被褥,客厅有个小方桌上面有盏照明灯,宗意的帐篷更大更霸气宛若一个敌后的军事基地什么都有。马思远坐在自家门口的帆布折叠凳上,烧了壶开水正坐在桌前喝茶——正宗的毛尖,这样的青山绿水就得配上同样清爽的香茶。趁两位女士还没回来的间隙宗意嬉笑着过去揶揄道:“马行长,你就不该跟我做邻居,你赶紧把你的帐篷搬到那边的山脚下,不然晚上看到你的帐篷抖啊抖的让我情何以堪啊。”宗意说着往马思远身后的帐篷里瞧:“哎呀,你这还是气垫床,看着就舒服——”马思远刚准备拿茶泼他,宗意一闪身往帐篷里躲去。“哎——哎——”马思远赶紧起身拦截,在宗意身后喊道:“穿外裤别坐我的床——”
米心旸回来的时候见宗意在帐篷前烤肉,烤得滋滋冒油,难怪她老远就闻到了肉香,本来不觉得饿的,被这香味一引诱反而越发感到饿了。她担心这样明目张胆的肉香会不会引来山后树林里的野兽,毕竟曾听说过有游客在九岩溪爬山的途中遇见野豹的报道。
“这里只有狼,没有豹。”隔壁的马思远听到米心旸的担忧后调侃地笑道,看到苏默默正朝这边走来才收敛了笑容继续正儿八经地品茶。他远远的就注意到苏默默情绪不佳眼睛红通通的仿佛哭过,肯定是谈崩了,不然两人不会一前一后地回来。
“对!这里不仅有一匹正在烤肉的饿狼,还有一只——正在品茶的骚狐狸,哈哈哈——”宗意肆无忌惮的笑声和莫名其妙的话语吸引了三人的眼光,马思远把茶杯往桌上一摔转身躲进帐篷里,苏默默走近见到桌上打翻的茶水也讪然地进了帐篷,一时间外面就只剩正在吃烤肉的两人。
“什么骚狐狸?你骂谁呢?”米心旸愤然责怪道。刚才只有马思远一人在喝茶,从苏默默向她透露的信息来看这对哥们早已交恶,她相信马思远说的属实可这样的背后中伤难免有放暗箭的嫌疑,但宗意用“骚狐狸”来暗骂马思远让人有点匪夷所思。
“你可别单纯的以为骚狐狸就一定母的,公狐狸骚起来可比母狐狸要骚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母狐狸充其量只能迷惑男人,公狐狸不仅能迷惑女人还能迷惑男人。”
马思远在女人眼中的魅力米心旸早就见识到了,从星河那些女员工的疯狂话语和举动就可以看出马思远早把她们迷得神魂颠倒,尤其是周盈,她第一次听说这个人就是从周盈的嘴里得知的,真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名。最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周盈和宗意之间还有一个私生子却一点儿不影响她痴迷马思远,他到底是有多大的魅力米心旸简直无法想象,似乎也仅比别的男人白一点美一点温文尔雅一点吧,还有什么呢?迷惑男人又从何说起?宗意该不会指的他自己吧?米心旸见那两人都躲进了帐篷有点食之无味,便放下筷子去宗意搭建的帐篷里参观起来。
“不错啊!一应俱全,应有尽有!以你这些专业的装备在这深山老林里过一个月不成问题,比《鲁宾逊漂流记》里的生存条件强上100倍!”米心旸赞不绝口。
“那当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