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那是公寓,我这就是豪宅!”
“有些话我不该讲,但马思远现在是苏默默最在乎的人,不管你和马思远之间有什么矛盾都请不要当着苏默默的面奚落他。”米心旸说着说着竟流露出一种伤感,她体会得到苏默默这一刻心中的伤。
“我答应你!保证不会有下一次!”宗意直直的看向米心旸的大眼睛,米心旸躲避他的视线望向别处,还想说什么却止住了。
米心旸才不稀罕他的豪宅反而特别想去公寓参观一下,就从后面绕道马思远的帐篷,透过帐纱看到二人正坐在帐篷的外室聊着什么。苏默默边说边黯然抹泪,马思远把手抚着她的头安慰她,米心旸想一定是自己讲话不知轻重伤了苏默默的心,毕竟苏默默从小到大都是一个很拎得清想的开的人,一般的破人破事都伤不到她。
米心旸心怀愧疚地回到了宗意的帐篷,宗意又坐回帐篷外若无其事地吃肉,看到米心旸闷闷不乐地过来,问道:“怎么了?今天的氛围不对啊,一个个都哭丧着脸。”
“大家一起出来玩,你一个人吃独食有意思吗?”
宗意这才放下筷子,“得嘞,原来是这个意思。”他到马思远的帐篷门口说了几句,这俩人才面带愁容地出来,苏默默低着头,马思远冷着脸一看到米心旸就肃然地瞪了她一眼。
宗意见一桌人凑齐了这才从车上拿出珍藏的好酒和4只精致的小酒杯给每个人都满上,大伙举杯碰杯,虽各怀心事终究一饮而尽。“武松有三碗不过冈,我们这才一杯,待会儿山上要是下来一只大老虎,各位都没问题吧?哈哈——”宗意再次满杯一饮而尽,借着酒劲说道:“要是只公老虎就交给我,保证打死!要是只母的呢——”他话说一半,眼神邪恶地朝马思远一瞟,用筷子一指,“母老虎就交给他,他有办法!”
马思远的脸都绿了才端起的酒杯就放下,苏默默笑道:“宗老板这是嘲笑我是母老虎呢?”
“不!绝不是这个意思!苏老师温柔娴静和‘母老虎’这三个字绝对扯不上半点儿关系,我的意思是老马呀他善于对付母老虎那样的女人,并不是说苏老师您就是母老虎,我嘴瓢,该罚!”宗意说完又自罚一杯。
“他喝多了净说胡话呢,什么狼啊,骚狐狸啊,老虎啊,我们今天一个没见着,都是他酒后的胡话,大家别往心里去。”米心旸见场面越来越尴尬解围般地笑道。
“趁我没有喝多还能开车赶紧收拾东西走人吧,再晚天就黑了还真打算在这儿过夜啊?”马思远对苏默默说道,准备动身离开。
“别啊,马行长!”宗意连忙起身把马思远按在椅子上,“马行长这度量不行啊,开不起玩笑,大家一起出来玩不就图个开心嘛,别一个个哭丧着脸,算我说错了话,该打。再自罚一杯还不行吗?”宗意又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其余三人默不作声。
“我来给大家讲个故事吧。”三人同时又注视着他仿佛他是一块令人垂涎欲滴的五花肉,他见状又卖起关子来,“快吃快吃,等你们吃完我再讲。”
“不会是什么恶心得人吃不下饭的故事吧?”米心旸仿佛被他的故事吸引。
“放心!肯定不是!”宗意把烤熟的肉片剪成小块分别夹到三人的碗里,他是这次活动的组织者理应尽东道主之宜照顾好大家,三人这才安稳又提心吊胆地吃了一顿饭。米心旸一边吃一边思索着苏默默在溪边说的话,她对宗意着实不够了解,不觉整个人都起了防备。
“我接下来要讲的故事叫做《农夫、蛇与地主》新编。”
米心旸手中的碗掉到了地上,震惊得眼珠子也快要掉了出来,马思远斜昵着宗意眼睛发红,苏默默见每个人突然变得举止怪异,奇怪地问道:“这都是怎么了?宗老板不是还没讲吗?怎么一个个都像知道了似的,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精彩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