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得苏默默这么伤心她真想啖其肉噬其骨都不足矣解恨。
收拾完屋子确保苏默默睡好盖好米心旸才离开。外面的雨一直未停稀里哗啦的下得她心里乱糟糟的,走出小区才发现一辆熟悉的车在雨夜中开着双闪,他竟然还没走一直在等她,她的心头涌上了一股热流。
宗意转头看到米心旸正站在不远处凝视着他,那样的亭亭玉立,眼神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神秘和幽怨,他想起了戴望舒的《雨巷》“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像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在雨中哀怨,哀怨又仿徨。她仿徨在寂寥的雨巷,撑着油纸伞像我一样,像我一样的默默行着,冷漠,凄清,又惆怅……”
宗意愣愣的简直看呆了,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诗歌融入了生活,生活就像诗歌一样的有意境,他希望这雨和这夜都不要结束,只几秒钟的功夫他就冲进了米心旸的伞下。如此近距离的面对面让他的荷尔蒙爆棚,他双手捧起米心旸的脸一下子就吻了上去,脸上的雨滴都印到了米心旸脸上,她本能地扔掉手中的伞,双手使劲才把他推开。她气得伞也不捡了转身要走,宗意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进怀里紧紧地抱住她,火热的唇不自觉地又吻了上去。
米心旸气极无奈又挣脱不了他的禁锢只得咬破他的唇,她一路隐忍已久猜到苏默默会误会会伤心没想到她竟然伤到了这种地步,说明她宁可去相信她和马思远之间最坏最龌龊的那种可能性。
“我讨厌你!你滚远点!“
宗意吃痛又受辱这极大地刺激了他的征服欲,他趁米心旸不备一下子打横抱起了她。“别乱动,当心摔下来摔花了脸。”他把米心旸扔进车里锁上了车门,此时两人都衣衫尽湿紧紧的贴合在身上,宗意紧致的胸肌和腹肌轮廓若隐若现,米心旸则尴尬的印出了比基尼的形状,两人一时都不再说话。
“你刚说讨厌我,为什么?”宗意的板寸头被雨水湿濡就像清晨沾满露珠的草坪,自带一股清新清爽。
“要不是你苏默默也不至于那么伤心,我说过苏默默是我唯一的亲人,你却拿了一把刀直直地插进她的心脏,我恨你!你一定要选择今天我们都在场的时候拆穿马思远,无非是为了让他难堪,可你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吗?我一点都不在乎马思远究竟是农夫还是蛇,我只在乎苏默默,你知道她今天有多伤心吗?你知道自己有多歹毒吗?你让她误会我和马思远——一个是她唯一的亲人,一个是她最爱的男人,她感到的是背叛是欺骗是抛弃,别把自己放在地主的受害者位置上,其实你比毒蛇还毒。”
“你听着,伤害苏默默的人绝对不是我,而是马思远!你觉得让她做一只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她就会一辈子幸福开心快乐吗?你觉得她永远都不会发现马思远的问题吗?既然迟早都是要面对的,那么早面对好过晚面对。我绝不会在她面前袒护马思远,她有权知道真相,真正的liar是马思远,我只是informer。他对你一直贼心不死,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他这一点,总喜欢觊觎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至于他是不是真心爱过苏默默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该来的早晚都会来,何必做一只把头埋进沙里的鸵鸟。”
“我就愿意她做一只永远幸福快乐的鸵鸟,你为什么一定要毁掉马思远在她心里的形象,为什么一定要亲手毁了她的幸福,你凭什么替别人做主别人的人生,你不觉得自己很霸道吗?”
“我害怕你被农夫的花言巧语所诱骗,如果你也爱上了马思远,那才是苏默默最痛苦的时候。”
“我不会。”米心旸望向窗外的雨幕低声说道,这场雨下得没完没了仿佛天空要竭力哭干最后一滴泪就像此刻不知是睡是醒的苏默默。她一直怀疑苏默默是不知如何面对自己所以才借病装睡,她明明可以骂她一顿可以质问她在云南和马思远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善良如苏默默并没有这么做,明明是受伤害的一方却搞得像过错方一样的无颜以对,正因为这样才更让米心旸心疼。
“米心旸,请你问问自己的内心,是不是也在恨我?恨我毁了你的期待?也许你一早就对农夫动心了而不自知,只是当你知道农夫就是马思远的时候才会被迫的死心绝望,是我毁了你对农夫的梦和期待。当我今天拆穿马思远的西洋镜时,你眼里的光都暗淡了,农夫可以是任何人,唯独不能是马思远。”
米心旸无力辩驳,这个男人像是懂得读心术一般在她面前展示了一个她都不曾认识的陌生的自己让她心惊,这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