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而过。这个世界上最牢固的关系就是血亲关系,陌生的男女相爱把无血缘变成有血缘就是靠继承了双方遗传基因的孩子,这是一种多么奇妙又美妙的关系,人类这样美好的结合在周盈这里不过是痛苦的源泉。
“你该不会真相信马思远跟那天的小女孩之间发生了什么吧?”周盈挑眉一哂看向苏默默,“马思远他不是这种人,你完全可以相信他,我说的是在他有意识的情况下。虽说男人里面没有几个正人君子,有便宜不捡说不过去,马思远跟别的男人还是不一样的,他重感情如果不是自己特别喜欢的女人他都是敬而远之的,在单位里面就是这样给人一种不近人情的感觉,他有品位有自律以及心灵上的洁癖,所以他宁可死也不会和那种女人有任何沾染。如果我是你,我就选择相信他,彻底把这一段忘掉,只有忘掉过去才能迎来新的人生。你嘴上说放下其实心里还很在意,你骗的了自己的心骗不了我更骗不了马思远,中国人都太自信孩子的力量,其实当两个人的感情走向了绝境孩子也无法挽回,放与不放只在你的一念之间,活在天堂还是活在地狱都是自己的选择,默默,你唯有自救。”
“你怎么那么相信他?”苏默默有点不爽,周盈表现得比她还要了解自己的男人,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种挑衅。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周盈的语气似乎有点得意,“我不过比你认识他早一点,相处久一点,你不会介意吧?”
苏默默摇了摇头,“怎么会呢?都是过去的事了。”
做完面部护理后美容师为二人敷上了泥膜就出去了留下她们二人闭目养神,谁都没有再说什么。周盈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劝和不劝分,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的架势,可每当苏默默从周盈口中得知那个她不曾了解的马思远时她的心就会触痛,她终究不是那么的了解他,终究要从别的女人口中了解自己的丈夫而且还是类似于丈夫前女友的角色,至少在肉体上他们发生过关系,这多少让她有点食不下咽,癞蛤蟆不咬人可是它恶心人。可一想到周盈的出发点是好的,只是她和马思远过去的那一段是历史中不可抹灭的事实这也怪不得周盈,她可以计较马思远的现在还能计较他的过去吗?就连他们之间是否有未来她都无法确定,只能被时间的大手推着往前走一步算一步。
“你看你气色红润多了,女人就是应该多保养自己!”周盈笑道,她开车送苏默默下山回镜湖临分别时不仅给了她一盒高档海参和几样补品还有一份房查授权书和一份身份证复印件,“鄢春梅——”“对,就是梅姨,她一生未婚未育在周家为佣几十载不是为钱反而可疑,我就想知道她到底从周游那捞了多少好处。”
晚上八点多苏默默接到一个电话,“苏小姐,您要求跟踪的那辆车现在到了国宾楼,车主进了一个叫桃花醉的包间……”挂了私家侦探的电话苏默默立即打给马思远:“在哪呢?”马思远在电话里笑道,“在外面和几个客户吃饭呢,都是以前的老客户好久没联系了联络联络感情,苏老师怎么还查起岗来了?不像是大女主的风格啊!”苏默默冷笑一声,“那大女主该是什么样的风格?”马思远嗯了半天像是在努力思考,后蹦出几个词,“独立,洒脱,敞亮。”“你的意思就是我不独立,不洒脱,不敞亮了?”“不!不!还真不是这个意思,我这个人就是不会讲话尤其是不擅长跟女人讲话,你看我一张嘴就把你得罪了,想怎么罚我都行,我认罚!”马思远在电话中百般讨好都感动不了苏默默,她的语气冷若冰霜一边和马思远调侃一边开车往国宾楼赶。
这天苏默默感觉自己遭到了双重背叛胸口有一股气不上不下堵得难受,她不挂电话马思远也不敢先挂,两人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聊了半个多小时电话中完全没有听到饭局上的一点动静,这显然与他说的陪几个老客户吃饭不相符,哪怕是到包间外面打电话也不至于静成这样,由于工作的关系她也曾是国宾楼的常客对那里的环境还是相当熟悉的。
苏默默开着车在车库转了一圈果然发现了马思远的车,她又想到了上一次,现在的自己怎么也成了围堵不忠男人的怨妇,她从前对这种女人嗤之以鼻现在自己竟成了这样的女人。马思远,她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爱上了他,这种日子这种人生居然还遭到星河无数未婚女性的眼红嫉妒,想想都觉得讽刺,哪个不要命的想来试一试她很乐意把机会让给她,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她成了全星河垂涎马思远的女同胞的公敌,可她得到了什么?马思远的爱吗?或许曾经有过,也不过如同昙花一现转瞬即逝,现在他们的爱情还剩下什么?一次又一次的出轨——精神出轨了她最好的姐妹,身体出轨了援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