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两个人当着别人的面说不出口,有些职业歧视的味道,最重要的是,别人现在穿的是医生的白大褂,胸前的工作牌上写着职称是,专家!
“傅太太记性真好。”女医生微微一笑,伸出右手,“重新认识一下,我叫白舒,是一名外科医生,和三少他们勉强算得上朋友。”
难怪白医生一进来就叫傅司寒“三少”,叫她“傅太太”。
“白医生你好,我叫言晚晚。”晚晚礼貌的做完自己介绍后才问出心中的疑惑,“那你上次在一品苑……”
白舒还没张嘴,感觉到一道冷厉的目光射过来,她赶紧吞回那句“你男人让我假装佣人”给吞回了肚子里,撒了个谎:“我跟三少打赌输了,所以去他家当一天佣人。”
“哦。”晚晚没有怀疑,就觉得傅司寒这人也太过分了,让人家一个专家级别的医生去当佣人。
白舒检查之后说,“三少的手术很成功,现在恢复也不错,傅太太您请放心。”
“但是他刚才说他疼。”晚晚还是不放心,这又是跳车又是中枪的,怎么可能放心。
“……”
傅司寒这种变态会喊疼?
白舒简直震惊,据说他十五岁那场几乎毁掉他的意外,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个“痛”字。
再一看床上的病号,面无表情,神情慵懒……敢问,他哪里像有痛这个神经的?
“傅太太您放心,三少的身体素质真的还是我二十几年从医生涯里数一数二的!”白舒再三保证。
心里叹了口气:言小姐这种心思纯良的小可爱多半只有被傅司寒这种大野狼耍得团团转!
白舒做完检查,叮嘱了几句就走,免得打扰某人的二人世界,会被冷刀眼给杀死。
“啊对了!”
白舒门口,忽然脚步一顿,看向傅司寒,“三少,您如果有生理需求也要克制住,你现在的身体就是个三级残废,要浪等身体好了再浪,你的枪伤在腰上,别伤了本钱。”
晚晚最开始以为白医生要说什么重要的遗嘱,认认真真的听,听到后面就面红耳赤,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
白医生看起来这么清清冷冷,竟然满口黄腔!
“滚!”要不是看在她是女人,傅司寒就随便操起个东西给她扔过去了。
你才伤了腰,你才伤了本钱!
晚晚干咳了一声,倒了杯水给自己喝完,又给傅司寒倒了一杯。
“三哥,你喝水吗?”刚才白舒说,傅司寒的身体已经你能喝水了。
傅司寒“嗯”了声。
晚晚走到床边才发现一件尴尬的事,傅司寒现在不宜动弹身体,这样躺着怎么喝?
“我去给你拿根吸管。”
“你想让别人知道我半身不遂?”傅司寒佯装面色不善的质问她。
这叫半身不遂吗?
明明就只是暂时的身体不便!
但是他落到现在这样子有大半原因是为了救她,如果不是护着她,他不会中枪,跳车后也不会没有余力分散冲击力。
“那你想怎么样?”晚晚叹了口气,妥协问。
“你喂我。”
傅司寒的目光落到言晚晚的嘴唇上。
晚晚没有多少恋爱经验,更没有什么亲密经验,但是,这样的桥段电视剧里演过不少。
晚晚惊恐的捂住嘴,满脸拒绝:“傅司寒,你好恶心!”
她太急迫或者太生气的时候就会叫他的全名,傅司寒觉得自己的名字从她嘴里出来,别样的好听,带着一种软糯的感觉。
男人眼底带着点罕见的揶揄,“我不嫌你恶心。”
晚晚羞恼得说不出话来。
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呢!
“你不喝算了!”晚晚把水杯放到一边。
“言晚晚,你欠我的,一辈子都别想还清。”傅司寒忽然说。
晚晚过去二十年加起来都没有欠人欠得有傅司寒这么多。
果然是,还不清了。
男人嘴唇苍白而干涸,晚晚最终还是妥协,“我不去要吸管,我拖着你的头,喝一点好不好?”
傅司寒很重,即使晚晚只是拖着头,依旧觉得哈很吃力。
水杯刚要给他送过去,男人完好的左手忽然从被被窝伸出来,一如昨晚,扣着她的后颈往下一拉。
准确无误的吻住她的唇。
晚晚猝不及防,睁大眼,水杯从手边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