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都是做的什么玩意,不知道三少的饮食很讲究吗?”宁一纯颐指气使,脸上全是嫌弃,“言晚晚,你是叫言晚晚对吧?三少是不会吃这种上不了台面的菜色,你少在这里白费心思!”
“林小姐!”白舒语气不善。
她不喜欢宁一纯,但是都是成年人了,以往也没有把讨厌摆在面上,但是这次宁一纯实在是太过分了!
病床上的男人几乎是在第一时间拔掉了手背上的枕头,一只脚已经快落地,堪堪停下来,看着言晚晚。
晚晚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白舒两秒,憋住火气,准备蹲下身去收拾残局。
宁一纯见傅司寒没责怪她,言晚晚又一句话都不敢说,更加肆无忌惮:“三少这里我照顾就行,你赶紧滚!”
“嘶!”
指尖传来刺痛,晚晚猛的缩手。
病床上忽然传来声音,原本停在床边的人冲到她面前,将她拉起来,握着她被瓷碗划破的指腹,眉心紧锁。
“我的少爷诶!大哥!大爷!老娘一个小时前才给你说了你躺着静……”白舒话说到一半,被傅司寒冷厉的眼神给逼了回去。
“你,给我滚出去,立刻!”傅司寒冷酷的指着病房门,对宁一纯说。
宁一纯满脸不可思议,指着自己鼻子,“我?三少,你是不是病糊涂了,该滚的人是她不是我!”
“三哥,你、你快床上躺着,你别胡来。”晚晚之前被傅司寒的行为惊到,这才反应过来。
傅司寒见宁一纯不动,按了一下床头的联络器。
门口守着的保镖立刻开门。
傅司寒指着宁一纯:“把她给我弄出去!”
保镖:“是!”
“我不走!我是宁家大小姐,你们不准动我!你别碰我……三少!我……”
宁一纯的话随着她被拖出去而消失。
“给她看看伤。”傅司寒捏着言晚晚划破的手指,中指指腹溢出一条血痕。
“这种小伤口不用麻烦白医生,我贴张创口贴就行了。”晚晚想把手缩回来,偏偏男人抓得紧紧的。白舒感觉到傅司寒生气,赶紧说,“不不不!这要消毒的,这么大条口子都流血了!”
……不赶紧消毒包扎,过会儿这口子就该止血了,傅司寒这位少爷又会责怪她庸医了。
哎,明明把人疼到骨子里了,刚才傲娇什么呢!
傅司寒能下床全靠强撑,白舒给言晚晚处理指尖上的那个小口子的时候,傅司寒坐在床上看。
他的成长生涯里没照顾女人会这么脆弱的生物,应该说,是言晚晚娇嫩,皮肤嫩得一碰就要破皮。
这么嫩,如果以后在床上他是不是……
大脑开始不受控制的脑补出某些场面,傅司寒闭了闭眼,压制住这种躁动。
“言晚晚,你是猪吗?别人欺负你,你不知道回击?”
傅司寒开始教育她,他的女人只能他欺负。
明明她对付那梦什么的渣姐时动作干脆利落,怎么今天跟受气包一样!
晚晚委屈得很:“我是看在她是你朋友的面子上才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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