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祭日。”
傅南烛愣了好几秒,本以为经过昨天晚上这么一遭,什么事情都不能再引起他再大的情绪波动了,就仿佛他的心脏已经千疮百孔。
其实还可以在各个角落划伤一刀。
这些年,他没见到关清酒的尸体就不相信她死了。
是他错了吗?
“在哪里?今天吗?”傅南烛听到自己轻声问。
“祭日是昨天。”傅司寒会想着自己当年对苏羽洁的维护,“抱歉,南烛。”
傅南烛有些恍惚,甚至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半是自嘲半是嘲讽的说:“你居然会道歉?”
他哥是多傲慢的一个人,他最清楚。
甚至他自己这一身自负和自我的脾性,都是和他哥一脉相承。
“言晚晚教的。”傅司寒想起当初他不道歉她就不和解的时候,忍不住好笑。
“哥,如果不是言晚晚昨天的那些话,我大概还是恨你。”傅南烛望着病房外,“可我这些年大概错了,我和清酒之间闹成这样,是我的问题。对不起,哥。”
晚晚和盛烟这两年都来看关清酒,祭拜完再开车去了趟帝都中学的教师楼探望关清酒的父亲。
傅南烛到墓地的保安亭先登记才能进。
保安老大爷看了下名字,惊奇道:“你来看关清酒啊?这几年你是第三个来看她的,诺,一小时前刚走两个。你说是关清酒什么人?”
“……朋友。”傅南烛声音里有点微不可闻的哽咽,顿了顿问,“来看她的是她父母吗?”
傅南烛刚问完就觉得不对,言晚晚不是来了吗?
“不是,是两个年轻小姑娘,关清酒的朋友。”老大爷说,“墓里那小姑娘命苦,死海里了,尸体没捞着,立的衣冠冢,听说死的时候怀着孕,本来那两个小姑娘还想给小的立个碑,可没这规矩,生都没生下来一坨肉哪儿能立碑。”
老大爷话挺多:“我还听说关清酒她妈听到消息大病一场没多久就跟着去了。这两年来扫墓的只有那两个小姑娘,小姑娘还特意给我塞了红包,说是小姑年喜欢矢车菊,墓碑前的花蔫了就要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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