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
如果那没婚戒还在的话,恐怕现在已经戴不稳了。
傅司寒停下脚步,隔着两米远地方看她。
“傅司寒,我……我吃不下,会吐。”她的口味平静得像是在述说别人的事情,偏偏又让人替她心疼,替她委屈。
“一直这样?”过了好半响,傅司寒才憋出这么四个字。
晚晚“嗯”了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骗你。”
明明自己很累,还跟他道歉。傅司寒心疼得呼吸不过来。
“啪——”
“啪——”
连着两声刺耳的巨响,一个青瓷插花瓶和水晶杯顷刻间在傅司寒的手里四分五里。
前者是被他摔的,后者直接被他捏碎。
晚晚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睫毛颤了颤,随即看到殷红的血液从傅司寒的指缝间渗出来,汇聚成流不停的往地上低,转瞬间染红了地毯。
“傅司寒,你的手……”晚晚提醒他。
他像是完全没有痛觉般,软底居家鞋在碎裂的狼藉上踩过,一步步走到言晚晚跟前。
明明只有几步的距离,晚晚却有一种他用尽了毕生力气的错觉。
“言晚晚,在你心里,我算什么?”这个问题傅司寒不止一次问过。
“我丈夫。”曾经深爱的人,现在……努力割去的一部分。
还是丈夫,不是爱人。
都一年了,依旧不是爱人,仅仅是丈夫这个身份,这个约束。
傅司寒看到眼前这个瘦得风一吹就能倒的女人,连苦笑都苦笑不出来。
晚晚掰开傅司寒的手,血液在他手掌松正的瞬间汹涌了一下。
掌心里有些许细碎的渣,好在不多,都在皮肤表面没有嵌进去,如果是玻璃就不好说了。
“我替你叫医生。”
晚晚滑着轮椅到室内通讯器,刚要去拿话筒,傅司寒受伤的手盖在上面,一小撮血液从通讯器留下来,看着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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