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遇到这样的情况也能冷静的凝视言晚晚,仿佛这里是他的地盘,他就是正常到来。
“你不跟我解释一下?”晚晚撑着床坐起来,冷漠的看着傅司寒。
“晚饭没吃?”傅司寒反问。
晚晚的确没吃,而是把饭菜倒了一部分,伪装成吃过的样子。
傅司寒其实已经猜到个大概,不紧不慢的问她:“你怎么发现的?”
“傅司寒,你私闯民宅、给我送有安眠药的东西,你还能这么理所当然的给我说话?”晚晚不可思议,这个男人怎么变得更加不要脸了?
她坐在床上,他依旧单膝跪地。言晚晚高出一截,傅司寒带着仰视的角度看她。
这个角度,能清晰的看到她眼中的盛怒。外界都说言晚晚生起气来的时候像个战无不胜的女王,可在傅司寒眼里,还是个软软的小公主。
得宠着,纵着。
女王需要所向披靡,保护臣子保护自己。傅司寒不希望他的晚晚这么辛苦。
可是,好像现实总在与他的设想背道而驰。
“晚晚,你怎么发现的?”傅司寒好奇的又问一遍,他自认为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甚至连安眠药都是选的没有什么副作用的助眠品,只会让言晚晚睡得更踏实,不会对药物有任何依赖,第二天绝对不会有任何不适。
晚晚想到吃到自己肚子里那些东西,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只好忍着脾气。
“第一,我的被子里有药味,虽然很淡,但是我注意到了。第二,昨天的汤,酸萝卜老鸭汤,里面加了少许泡椒泡姜,这是我之前特意告诉主厨的,而且荣绘阁没有这道菜。第三,一个习惯七点前起床的人连续一周睡到九点,我怀疑我有病。”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他家晚晚一向聪明。
傅司寒听到最后几个字,她带着一股忍耐的脑怒,他有些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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