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聘,违约金,把消息放出去,这样的人不太适合这类工作。另外,庄园里的所有佣人重新筛选一次,加强培训。”傅司寒重新闭上眼。
“好的,这些事情我会转告给林管家。”
主楼佣人的工资比很多白领都高,能进入主楼的佣人都需要签订保密协议,对主家的私事不得随意议论和外传,否则违约金三百万。三百万对傅司寒来说可有可无,但是对普通人来说却是高压负债。
再把女佣随意外传主家私事的事情放出去,也没几家人敢要这种人工作,甚至不少公司都会拒绝这样的人。
这手段狠吗?
的确有点。
不过人嘛,总是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如果不是那个女人,先生和太太的感情怎么会雪上加霜?他们这些当下属的能被双倍摧残?
姜彦只想送那个女人两个字:活该!
“尹才。”傅司寒忽然道。
“先生?”
“你看好我和言晚晚么?”
尹才愣了愣,没想到老板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先生,我看不看并不重要,不是么?您的意愿并不会被我们这些外人所左右。您心里有答案。”
“正面回答。”
“看好。”尹才毫不犹豫的说,“虽然这个圈子里很少有真正的爱情,也很少有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但是,先生您和那些人不一样,太太也和其他女人不一样。”
傅司寒的崛起没有依靠家里背景,他不受家庭和家族的约束,一切主动权都掌握在他和言晚晚两个当事人手里。
其他人,没得比。
—
现在傅南烛接手傅家,傅司寒主管自己的rk集团,兄弟之间自然会有合作。
傅南烛带着人来rk集团签了字,想起外界传得沸沸扬扬的八卦,问傅司寒:“哥,你和言晚晚离婚了?”
傅司寒送了弟弟一个“闭嘴”的眼神。
傅南烛并不想闭嘴,笑着说:“看来是你被甩了。”
“你把关清酒追回来了?”既然弟弟不听话,傅司寒也不客气的捅对方痛处。
“……”
傅南烛不想提这个话题,转而问:“你就放任外界对你老婆的事业随意打压?”
“有个东西叫‘捧杀’。”傅司寒将文件放到一边,看着弟弟,“南烛,你当初给了关清酒多少维护,背地里就有多少眼红的人想把她拉下污水随意糟蹋。捧得越高,摔得越狠。”
像言晚晚那样的,被人拉下来过一次,她不会再想借助他的力量。
尤其是言晚晚是一身傲骨,当初能接受她傅太太的身份在行业里一路绿灯,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她对他的妥协。
现如今,她不会再向他妥协了。
“不护着,就随便外界如何?”傅南烛温和的脸庞上暗含不屑和偏执。
他喜欢的,他心爱的,自然要护着。
只要他护得住,就不会有什么摔下云端!
“不护,还能是我?”傅司寒眉梢轻佻,反问道。
傅南烛嘴角微扬,“这才是我认识的哥。”
护也有不一样的护法。
—
接下来的几天,晚晚继续每天练习走路,同时跟心理医生沟通,不停的调整自己,完全屏蔽外界对自己的议论、评价甚至解约。
无论外界如何,能改变她现状的都只有她自己!
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压力,晚晚这段时间总是睡得很沉。
荣绘阁还每天给她送食物来,一开始只是一份例汤,后来就是两荤两素一汤的搭配。
晚晚从一开始的心有疑虑到后来渐渐的麻木。
傅司寒和往常一样,等到餐食送进去一个半小时后,悄声打开门。
来过几次后,傅司寒对这里的很是熟悉。
不过为了防止被言晚晚发现,他进来后从不动言晚晚的东西。
傅司寒确定送来的餐已经被言晚晚吃过之后,来到卧室。
言晚晚一如既往的蜷缩着身体熟睡。
傅司寒轻车熟路的走到床头,单膝跪在床边,手指刚触碰上她轻柔的发丝想要亲吻她的唇角。
床上的女人忽的睁开眼。
一瞬间,傅司寒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僵在原地。
晚晚静静的躺着,默不作声的望着他,直到他缓缓立直背。
傅司寒一向沉得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