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她?”
“那你觉得,我为什么不告诉你?”
“什么?”
“蛇毒。”
怕她担心,更怕她内疚。
晚晚恍然大悟,“傅南烛想要的不是甜甜,是清酒?”
“是。”傅司寒毫不隐瞒,“他从始至终想要的,都不只是女儿。”
也许,即使没有女儿也没关系。
晚晚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傅南烛虽然看着是个切开黑,但是这也未免太切开黑了吧?
他从始至终表现出来的都像是一个想要女儿的女儿奴啊!
“你、你不怕我把这个消息告诉清酒吗?”晚晚问。
她其实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清酒,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但是现在她得知了傅南烛手伤的事情。这其中的牵扯和羁绊太多,一个不慎就是错过和过错。
傅司寒眉眼含笑,将言晚晚看穿:“你既然问我就说明你不会,况且,”他顿了顿说,“傅南烛手上还有张王牌。”
既然傅南烛的目标是关清酒,如果关清酒会因为知道这件事而准备重新消失在傅南烛的视野里,那么他大概率就不会再将手伤的事情隐瞒下去。
晚晚了解傅司寒,这个男人可以假意离婚,作为傅司寒的弟弟,傅南烛也可能不择手段。
晚晚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能插手这件事,还是当今天的事情都不知道的好。自己心里有个底就行,反正她是无条件站在自己的小姐妹这边。
没错,她这是这么没有原则!
“对了。”傅司寒刚才脸上的慵懒和轻松消失,问言晚晚,“你不是失足掉进天坑的吧?”
“……你怎么知道?”晚晚下床的动作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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