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干的事儿,我这种老姑娘早就不哭了。”说完又补充一句,“哭不利于皮肤保养。”
晚晚无话反驳。
晚晚对人情绪感知和察觉的能力比常人厉害很多,司徒娴月和傅司寒一样善于隐藏真实情绪。
但是,好歹是儿子去世,司徒娴月的反应未免太冷淡了些。
冷淡得不正常。
晚晚在司徒娴月旁边的玫瑰椅坐下,温声说:“奶奶,如果您难怪可以偷偷告诉我,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您说什么、做什么,我保证出了这个门就通通忘记。”
晚晚主要是怕老人家什么情绪都憋在心里,憋出病来。
“小寒什么反应?”司徒娴月似乎对言晚晚说的话挺满意。
“啊?”晚晚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司徒娴月问的是什么意思,“阿寒和您很像,看着没多大反应。”
司徒娴月精准的抓到一个词,“哦,看着。”
“不过我和他可不一样,我这把岁数不是白活的。”司徒娴月又道,她停下摇扇的动作,凝视着言晚晚的眼睛,“小晚,你知不知道脑溢血如果抢救及时还是有可能捡回一条命的?”
“知道……不过听说傅先生在狱中时就身体不好。”、
身体不好,脑溢血突发造成快速死亡也不是没有可能。
司徒娴月笑着摇头,“他身体是比以前差了些,不过也没差到那个地步,不然从狱中出来就不是回老宅休养,而是直接常驻医院。”
至于傅司寒为什么没有对傅省的这个行为追究,也许是他失去了他对傅省的兴趣,允许他暂时的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苟延残喘,也许是他开始对这个父亲心软。
至于真相如何,不得而知。
“……奶奶,您想说什么?”晚晚心里隐约有一种预感,一种不愿意相信的预感。
“他病发的时候我就在旁边,是我不准佣人叫医生来。我就那样看着他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然后开始抽出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来,然后不省人事,身体变凉。”
司徒娴月用一种仿佛只是在说“今晚我吃完了一份糖醋鱼,味道还不错”的平淡口吻说话。
晚晚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人僵在原地,不敢置信的望着司徒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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