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慕鸿说道,心想,机会终于来了。
“呵呵。”韵君冷笑道:“让鸣瑞去找人,林上德你这如意算盘打得太明显了吧,你当我是傻子吗?”
小宫医听此话连忙说道:“这一个月以来都是臣日日夜夜守在宫医坊,因为臣是新来的,那些老宫医就叫臣不要随意走动,留下来能多学点儿东西,所以臣不敢离开宫医坊半步,玉秀人若是不相信,大可去问宫医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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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宫医?你叫什么?”远星问道。
“回陛下,臣叫昭歌,复姓北野。”昭歌说道。
“北野昭歌,这名起得真是有意思。”玄司说道。
“你抬起头,说说你知道关于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当昭歌抬起头那一瞬间,远星的视线就有些移不开了,但碍于众后妃都在,也只能强忍着。
昭歌装作回忆的样子,想了想说道:“臣想起来了,今儿一早,五儿就去宫医坊说想要一些秘药给玉主子用,而且要了很多,当时臣还提醒他,说这秘药都是有剂量的,没有顾宫医的同意,我是不敢擅自动的,可五儿说要是耽误了玉主子的事,谁都担待不起,臣初到宫中,害怕得罪主子,所以就拿了一些给五儿。”
“你血口喷人,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何来上你那拿秘药之说!?”五儿坐不住了,这简直是奇耻大辱,而且还把韵君牵扯里面了。
“五儿你别这样,在陛下面前,我不敢不说实话啊,玉主子,你也别怪我,臣的忠心只能给陛下,这事臣不能瞒着啊。”昭歌说得可怜巴巴的,连慕鸿都差点儿相信了。
“依你的意思是五儿去拿药,然后把药下在诺敏那,继而发生偷食之事?”远星问道。
“这臣就不知了,臣只知道秘药是五儿来拿的,至于他怎么用,给谁用,臣真的不知道了。”昭歌说得像真事似的,远星皱着眉头,不知该如何定罪,若这诺敏是被五儿陷害的,苏瑜恐怕就是死也不会归降了。
“这简直就是一派胡言,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我无冤无仇,为何要害我?”五儿气得脸色发青,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韵君扶着五儿的肩膀,说道:“北野昭歌,你可知道你此番言论关系着至少两条人命,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若你说实话,我可以既往不咎。”
“玉主子,你就别为难臣了,臣说的就是实话。”昭歌低下头,不敢直视韵君的眼睛。
“陛下,单凭一个小宫医,实在难以服众,他口说无凭,臣妃不认!”韵君指着昭歌说实话是无望了,索性把希望放在远星身上。
还没等远星说什么,慕鸿再一次站出来说:“若臣妃让鸣瑞找来这个小宫医来当证人确实难以服众,不如去把最先发现此事的守门奴才叫来问个清楚,他一直守在囚阁,若二人真有什么事他不会不知道的。”
远星点点头,算是同意了他的建议。
不一会儿,守门奴才就跪在远星面前了。“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若敢少言半字,别说本王要了你的命。”远星说道。
守门奴才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韵君,说道:“回陛下,五儿和诺敏姑娘不是第一次接触了,那日诺敏姑娘被送进囚阁,五儿就过来探望过,也不知二人都说了什么,反正这几日他们总是明里暗里地见面,若五儿不来,诺敏姑娘还会守在窗口不停地张望,有时候她还会跟奴才说苏瑜世子已经英雄末路了,她不能跟着他一起死,得为自己寻个出路,哪怕嫁给一个奴才都行,今儿晌午,五儿过来送诺敏姑娘一包东西,只见二人耳鬓厮磨亲热得很,五儿走后,诺敏姑娘就进了屋,直到傍晚,五儿又来探望,谁曾想就发生这种事了。”
“啪”一声脆响,诺敏上前给了那奴才一巴掌,那奴才脸上立刻就显现出五个指印,她指着奴才大骂道:“你真是丧尽天良,满口妄语,我就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够了!”许久未出声的苏瑜大喝一声,他眼里噙着泪,看着诺敏,说道:“本来我听着那宫医的话还留有最后一丝希望,看来我真的是英雄末路了,连你都看不起我了。”
“不是这样的,世子,他们都在说谎。”诺敏哭着,双手拽着苏瑜的衣袖。
“他们说的是假的,那我亲眼看到的呢?难道也是假的?诺敏,你不要说了,我此生都不想再见你。”苏瑜甩开诺敏的手,转身离开了,阿拉罕见状也连忙跟了出去。阿斯欲上前追赶却被远星拦了下来,“随他们去吧,都是野马,跑跑也就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