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睿忽略了盛若雨爱慕的视线,径直走向姜凝,当他看到保安禁锢的手,黑眸里闪过怒意,“拿开你的脏手。”
保安见状松开了姜凝,陆少睿上前把女人护在身后,声音冷冽低沉,“都不上班,围在这里干嘛?”
话落,一些看热闹的人悻悻地离开了,办公室只有柳依白和盛若雨,两人目光不悦地瞪着姜凝,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陆少睿深情地护着姜凝,那一幕落在盛若雨眼中,妒火中烧。
贱女人,勾引了她哥,又来勾搭她心爱的男人,一天不发骚能死啊。
盛若雨咬着唇,眼泪盈盈落下,“陆哥哥,你干嘛护着她啊,你难道不知道,陆盛两家以后要联姻,你是我的未婚夫啊。”
闻言,姜凝下意识地后退几步,距离男人一米之遥。
陆少睿见女人抗拒的态度,也不生气,反而转身对姜凝解释说:“若雨,你懂点事好么?我不喜欢你,我会请求母亲推掉联姻。”
盛若雨简直要气炸了,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对那个贱女人百般呵护,情根深重,对她仿佛是无关紧要的人,她从来没享受过如此待遇。
不行,她一定要揭开那臭女人的恶毒面目,于是,她眼底闪过一丝算计。
“陆哥哥,你知不知道眼前的女人不仅是一个杀人犯,还是一个小偷,你难道要娶一个浑身劣迹的女人?”
这话响起,陆少睿整个人都怔住了,一脸诧异地盯着姜凝,怪不得,她半边脸毁掉了,漆黑如墨的眼睛总是一片死寂。
最肮脏的莫过于监狱了,没有背景进了监狱,就是死路一条。
囚犯欺辱,狱警不把她当作人看,肆意羞辱,由此可见,姜凝被人扒了一层皮,才得以离开监狱。
想到这里,他的心被揪成一团,心疼的感觉蔓延到五脏六腑。
“你相信我么?我没有杀人,也没有偷东西。”这时,姜凝沙哑虚弱的声音响起,拉回了陆少睿的思绪。
他十分认真地看着她,唇瓣轻启:“我相信,我相信你。”
就是这一句话,她等了五年,痛了五年, 终于有一个人愿意不顾一切地相信她,在她内心仿佛有一片光线照射了进来。
那男人是她为数不多的温暖,即便后来,两人关系剑拔弩张,她也仍旧感激他,在最卑微,最无助的时候,陆少睿拉了她一把。
“咳咳。”顾明远攥紧拳头,抵在唇边,假咳几声,实事求是道:“陆先生,姜小姐确实杀了人,并且已经结案了。”
继而,男人犀利的目光落在姜凝脸上,姜凝从他眼底看到了一丝警告,肩膀颤动了下,只能硬着头皮承认,“对,我撞死了人,我活该。”
“陆哥哥,你听到了么,顾律师亲口承认那女人是杀人犯,这样的女人,你还要维护么?”
过了几分钟,陆少睿眯着眼睛,一字一句道:“她偷了谁的东西?”
“这女人偷了我的首饰,要不是今天搜出来,她肯定占为己有了。”
忽然,沉默许久的柳依白贸然开口,“陆先生,虽然姜凝和你有些关系,但你不能假公济私,仗着陆家身份欺负我这个小秘书。”
“哦?”陆少睿挑着眉,似笑非笑地盯着柳依白看,“既然如此,那我就审一审,要是姜凝偷了物品,不用你们说,我亲自送她去警察局。”
“说吧,姜凝到底拿了什么东西?”
宋主管听罢,指着桌面上的金镯子,禀报道:“陆先生,就是这对镯子,刚才从姜凝衣柜里搜查到的。”
“保洁员周慧亲眼看到姜凝偷了镯子,放进了自己衣柜里。”
陆少睿听着男人的话,一边拿起那一对手镯,细细端详,良久,他凝重开口:“姜凝没偷东西,有人栽赃陷害。”
“你说对么?柳秘书?”
“我,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柳依白挪开视线,心里升腾起一丝慌乱,陆少睿不可能看出她陷害了姜凝,除非他看了公司监控。
可他一个外人,不可能提前看了监控,那只有一个原因,陆少故意诈她,一定是这样。
极致的恐惧和慌乱后,柳依白松了一口气,露出一抹制式的笑容,平静说:“陆少暗指我栽赃陷害么?可惜,怕是要你失望了。”
陆少睿不和她计较,晃了晃手中的手镯,邪肆一笑,“柳秘书难道不知道这是威廉先生的设计的饰品。”
“而且?这对手镯价值五百万,是私人定制,只此一款,你觉得你能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