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绯火看到这只信鸽,眉头不禁紧锁起来。
她仔细端详着这只信鸽,突然感觉这只信鸽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突然,洪绯火似乎想起了什么,她脱口而出道:“桃花!”
听到洪绯火的声音,伏清牛将怀中的信鸽轻轻放在了一旁的木桌上。
他有些嫌弃地说道:“也不知道那个姑娘长得清清秀秀的,看着也是个知书达理的,怎么给自己的信鸽取这样俗的名字?”
洪绯火并未理会伏清牛的嘀咕,她焦急地问道:“他们出了什么事了?”
伏清牛看着洪绯火焦急的神情,并未显得同样着急。他慢条斯理地说道:
“你先别着急,这事儿也不是急就能解决的。他们现在怎样?连老夫都不知道。我只是收到了这封信,顺便因为小辈和他们一起进去了,所以前来报信罢了。”
伏清牛的话让洪绯火稍微冷静了一些。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她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事情的真相,然后想办法解决问题。
于是,她平复好心情,谦恭的向伏清牛问道:“不知前辈可知发生了什么?”
伏清牛微微一笑道:“小辈,你且听我慢慢道来。”
伏清牛望着洪绯火,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缓缓开口道:“前几日,我与我的好友司徒云亭相见。
你定然知晓他乃昔日的大将军,威名赫赫。他提及要前往圣灵教,一探那神仙茶的制作之地。我闲来无事,便也一同前往,想要见识一番。”
洪绯火听到这里,脸色瞬间凝重起来,她握紧拳头,青筋暴起,紧张地问道:“他们现在在哪里?可有消息传来?”
伏清牛轻叹一声,摇头道:“我只知道我最后一次见到他们,便是在国安寺。”
“国安寺?”
洪绯火喃喃自语着,似乎想起了什么,面色极为的凝重。
而正在被讨论的几人此刻的现状却是极为的尴尬。此刻,在一间暗室之内,一片死寂。
微弱的烛光摇曳,映照着三张惊恐的面孔。两个人紧紧握着手中的刀剑,剑尖直指着一个刚从缸内爬出的书生打扮的男子。
那男子穿着一身显得狼狈的衣裳,脸色苍白,眼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与不安。他努力地支撑着自己摇摇晃晃的身躯,似乎还没有完全苏醒过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苦荷呢?”
司徒云亭声音颤抖,环顾四周,试图找到一丝解释。
然而,他的问题并没有人回答,只有杨不二更加惊恐的眼神。杨不二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声音带着颤抖:“你……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从缸中爬出的男子闻言,也是一脸茫然。他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但脑海中却是一片混沌。
而就在几柱香之前的情况却是这样的:在一处阴暗的密室之石门之外,胡老大弓着背,像只顺从的哈巴狗一样,正对面前那位身披黑袍的神秘人物进行献媚。
他挤出一脸谄媚的笑容,声音里满是恭维:“哎呀,教侍大人,您辛苦了。这批货我可是给您稳稳当当地押解到了,您看看这……”
黑袍人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他的面容被遮得严严实实,让人看不真切。他轻蔑地哼了一声,从袖中丢出一包银子,语气中满是不屑:“行了,不就是银子吗?哼,一帮见钱眼开的主。”
胡老大被如此讽刺,却也不以为意,他继续点头哈腰,腰弯得更低了,脸上堆满了笑容:“嘿嘿嘿,谢谢大人,下次如果教内还有这样的好活计,还请教侍大人,想着咱兄弟俩。”
正说话间,黑袍人已经不耐烦地挥了挥袖子,他身后的几人赶忙上前,将木板车上的几个血缸扛了下来。胡老大弯着腰,陪着笑脸:“大人走好!”
话音刚落,一个粗壮的身影急匆匆地赶来,是胡老大的手下柳大根。他气喘吁吁地喊道:“老大,老大,我来了!”胡老大转过身,撇了他一眼,不满地说:
“没用的东西,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憋不住了,非得去上个厕所。你都没机会在教侍大人面前混个脸熟,你这样会有出息吗?什么时候能出人头地呀?”
柳大根憨憨地揉了揉脑袋,赔着笑脸说:“这不是有大哥您在吗?”
说着,他的目光落在了木板上,发现那些血缸已经不见了,脸色顿时变得焦急起来:“哎呀,这怎么行?那些血缸呢?”
胡老大疑惑地望向柳大根,得意地抛了抛手中的银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