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云亭低垂着脑袋,喘着粗气,耳边是黑衣男子尖锐的嘲讽声,在地下室中回荡:“司徒云亭,你真是一个可怜虫。”
这句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刺向司徒云亭的内心深处。
司徒云亭原本低垂的头颅,突然间抬起,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他大喝一声,声音在地下室内回荡,如同雷霆般震撼人心。
他的身影猛然间冲出,双拳如猛虎下山,瞬间将押解着他的几个黑衣人甩飞出去。
这一幕让室内的众人都极为震惊,他们没有想到,这个看似己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司徒云亭,竟有如此惊人的爆发力。
已被震怒的司徒云亭没有给黑衣男子任何反应的机会,他如同猛兽般扑向坐在椅子中的黑袍男子。
黑袍男子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司徒云亭扑倒在地。
司徒云亭用尽全力,想用手中的铁链死死勒住对方的脖子,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似乎要将眼前的黑袍男子彻底勒死。
司徒云亭死死勒着黑袍男子的脖子,双目充血,眉眼间透露出一股凶暴之气。
司徒云亭犹如一团即将爆发的风暴,让周围的黑衣人都不由自主地颤抖。
他的手指,枯竭而苍白,却以惊人的力量收紧并控制着铁链,铁链像是一条毒蛇般紧紧地缠绕在黑袍男子的脖颈上。
被铁链勒住的黑袍男子,面对死亡的威胁,却没有流露出一丝惊慌。
他的嘴角高高地翘起,露出一抹嘲讽的微笑,仿佛在挑衅着司徒云亭的权威。
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中,骨骼的哀鸣声愈发清晰,似乎在预示着黑袍男子喉管即将被碾碎。
然而,就在司徒云亭即将捏碎对方的喉管之际,他突然感到一股奇异的无力感。
他的手,那曾经充满力量的手,突然之间仿佛失去了知觉。
震惊之下,他低头看去,只见黑色的纹路如同诅咒般爬满了他的手臂。这一幕让他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
黑衣男子的嘲讽微笑依旧挂在脸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轻蔑:“司徒云亭,你真是个可怜虫。
看来你的这只胳膊是留不住了。”
这句话也如一把锋利的刀子,直刺司徒云亭的心灵深处。
在这句话落下的瞬间,黑袍男子霍然翻身,动作迅猛而精准,一脚踹在司徒云亭的胸口。
司徒云亭的身体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击退,他踉跄后退,黑色的纹路在他的手臂上蔓延得更加迅速。
黑袍男子趁机摆脱了铁链的束缚,站起身来。
司徒云亭的身体重重地倒了在冰冷的地面上,尘土随着身体的撞击而迅速扬起,并弥漫在空气中。
黑袍男子缓步走近,带着轻蔑的目光,用脚尖踢了踢司徒云亭,仿佛在确认他的无力之状。
他的目光落在司徒云亭那爬满黑色纹路的手臂上,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
“中了我的烂骨散,你这只手臂怕是要废了,司徒云亭。”
黑袍男子的声音中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司徒云亭紧皱着眉头,一言不发,他的牙齿紧紧咬合着,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他的沉默不是屈服,而是一种无声的抵抗。
黑袍男子似乎对司徒云亭的沉默感到不悦,他冷笑着继续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发发善心,就让你这只胳膊别再受着烂骨散之苦了。”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残忍的仁慈。
说着,他缓缓抽出腰间一把雪亮的长剑,剑尖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眼看司徒云亭的胳膊就被一剑斩断。
就在这时,从黑暗的地下室外传来了手下的禀报声:“教侍大人,教侍大人,乌羽大人求见。”
这一声呼唤打破了紧张的气氛,成功地制止了黑袍男子即将落下的长剑。
黑袍男子的动作一顿,他转过身,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心中暗想:“这个家伙怎么会来找我?真是奇怪!”
黑袍男子踢了踢地上的司徒云亭,语气中带着一丝不
甘:“算你好运。”
说着,他转身离开了地下室,留下了躺在地上,并在痛苦中带着一丝庆幸的司徒云亭。
地下室的门缓缓关闭,将一切的喧嚣和光亮都隔绝在外,只留下了司徒云亭独自躺在地上痛苦的挣扎。
:()太玄门大师姐的心酸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