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问题记得及时找我们。”
突如其来,但是这个结尾也还不错,当然像什么“史诗感”一类我俩也就不敢奢望了,能完成目标、帮到忙尽到心,这就足够。
我也有了一些新问题,像间桐家这样不人道的魔术师家族到底还有多少?他们在协会里的比重如何?危害大不大?或许我也应该走上和切嗣先生类似的道路?不…那样又会
“亲爱的,有什么烦心事就和我说。”
她温柔的目光提醒了我。
不、不对,不应该是这样,重复一遍前人的路一没有进步二更不可能完全重复,要辩证地看待和分析然后,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是这样的。
“我呢,唯一的烦心事就是,来这以后,还没有好好地和阿尔托莉雅过二人时光,明天我们去别处逛逛看看,为旅程画上一个句号吧。”
阿尔托莉雅红着脸笑了,紧紧地抱住我的胳膊。
“都听仕郎的。”
ー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确认樱身体没有大碍后也就准备离开了。
最舍不得我们的是卫宫和藤姐,卫宫觉得自己的思绪还是需要我指导一下,藤姐希望我们多留下一会,这样让她也有时间再准备一些礼物,不过我们婉言推脱掉了。
“要去切嗣的陵前看看吗?”
啊……
“那恐怕不在计划之内,我们的时间安排还是比较紧迫的。”
虽然说这几天saber一直被阿尔托莉雅呛着,但她也表示非常感谢。
脸色不好的樱勉强站起鞠了一躬,接着是美杜莎,然后连带着除了saber外的大家都这么做了,这让我俩有点不好意思ー其实我感觉我俩在这样的世界里已经算是巅峰战力水准了,这种在我们看来“易如反掌”的小事在别人眼里恐怕完全相反。
最后,大家集体到门口送我们,
“感谢无铭先生和莉莉小姐”
“加油去做吧,没有无法克服的困难”
再次跟每个人道别后,我们就离开了这住了三天的地方,准备启程回家。
我们的收获其实不少,一瓶红酒,美杜莎的友谊和关于小爱母亲的情报,可以说是不虚此行。
因为时差的缘故,我们不打算这么早就回家,在外面消磨消磨时间到下午再说。我还想继续再看看这里,多陪阿尔托莉雅走走,算是新婚旅行和度蜜月吧。
结果呢,我也得说,我是个无趣的人,似乎是罗曼蒂克细胞暂时失活了,思来想去没有什么值得去做的,最后又去坐了趟电车,因为买不懂票还被“善意地”笑话了一顿。
那种无处发泄所以硬找乐子揪着人不放的表情,再配上似笑非笑的“高级素质”,就构成了阿里斯托芬(希腊喜剧家)剧中需要的全部要素。
这让阿尔托莉雅有些不爽。
“这个国家的人都这样吗?”
“更多的是事不关己的冷漠状态,像卫宫和他身边的人是少数中的少数。”
她开始重新审视周围的人,并且在他们身上感到了令人不寒而栗的可怕氛围:所有人被看不见的墙挡着彼此,而拆掉一堵墙意味着建立新的更多的墙。
“难怪小爱不喜欢…”
“我以前也想过要不要来这里发展一类的事,后来觉得还是算了,这个地方只适合旅游玩玩,如果居住的话,免了。”
和另一个时空的2004年一样,我们在开动的电车一起享受冬木冬景。
冬天的妖精们为混凝土群带来了一点冰霜生气,它们努力地把自己的小小心意散发在空气中,让城市看着换了个样子。
景色让我俩被“卑鄙的异乡人”嘲笑的坏心情好了不少,特别是到冬木的河流这里,它好像条蓝色的龙,连着大海与山岭。昨天才去过的远处的港口还是那样,轮船和驳船并不为发生在城市里的喜怒哀乐而有所感,它们是无情的过客,在装载完货物后就喷出烟,不耐烦地大喊着“知道了,我走了”。
在那些层层叠叠的高架桥下是冬木新都的街道,那里人头攒动、车水马龙,上班族在急匆匆地走过斑马线,店铺开始挂出招牌营业,一座座高楼的百叶窗被拉起,露出疲惫的眼。
我得说,任何国家在“现代化都市”这方面恐怕都是大同小异的,我们在这没法得到什么新景色,没什么好稀奇;但是这种感觉,二十世纪初的感觉确实一去不复返的,对我而言是实打实的珍宝,就如同古老的不列颠乡村之于阿尔托莉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