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的男人都杀光了。”他环顾四周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男娼与昆仑奴们,补充道。
这话,叫凌玉浑身汗毛竖立,心口发慌,可就是不肯承认自己做错了事,她呼吸急促起来,反倒自己先生气了,呜咽着道:“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我夫君尚且还没提出异议!”
果然,危玠面颊神色精彩,他凤眸以可见的速度通红,薄唇冷笑,一身凛冽的杀气透过皮肤倾尽而出,吓得凌玉简直魂都没了。
开始抑制不住的哭,莫名的,这段时日以来的所有委屈喷泻而出,大滴大滴的泪珠不断落下,简直是伤心欲绝,瞧着那可恶的男人。
危玠看她哭的美眸眼泪汪汪,琼玉似的鼻翼微微颤动,尖尖泛着莹润的粉,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小模样儿,一颗心骤然就软了下来,气焰全无。
他去拉她的手:“小玉……”
女郎却气鼓鼓的“哼”了声,她大喊:“那我现在就走!”转身冲出去,还狠狠摔了下纱帘。
凌玉在外头乱走一通,显而易见,她迷路了。
金缕阁太大,况且她完全不熟悉。
别说找大门离开了,她连回去方才地方的路都找不到。
身后不到一丈的距离,有个疯狗不紧不慢的跟着,她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也不说话。
真像个癞皮狗!凌玉气鼓鼓的想。
他大庭广众这样训斥她,一定就是在等着看笑话!凌玉愤愤然,她横冲直撞,走了很久,也没找到一条正确的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