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危瑁,问身边的手下:“公主呢?”
手下告知他:“公主在西侧的花厅等候。”
“花厅,”危玠喃喃复述了下,再未说什么,起身快步离去。
在属于团聚的除夕夜,他迫切的想要见凌玉一面。
这种原本只是孤寂中浅尝辄止的渴望,在真的见到她后,开始野蛮疯长,当渴求没有得到满足,血液中的燥热便久久无法平息,胸膛中好似燃烧着一团无法焚灭的烈焰。
此刻,他满脑子都只她一人。
可在见她之前,危玠先沐浴了一番,特地将身上沾染的血腥气都洗的一干二净,确保不存有一丝血腥气,这才去往花厅。
空气中带着海棠花香的气息,危玠拾级而上,踏入,便见一道姝丽安静乖巧坐于软塌之上。
她乌发绾作十字髻,一身流彩飞花蹙金罗衣,蓬松轻盈,细长洁白的脖颈上一串金镶珠宝项链熠熠生辉,一派珠光宝气,娇艳的面庞被烛火映照的灵动夺目。
门前的侍卫正欲通禀,危玠却抬手示意他不要出声。
门轴转动发出“吱呀”声,凌玉闻声抬头,瞧见是危玠,杏眸惊恐的睁大,“刷”的一下从案几后站起,像只受惊的小鹿。
危玠走向她,盯着殷红唇瓣的眸子深沉幽暗,不待女郎开口,便猛的拉她入怀。
凌玉吓了一跳,额头碰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一阵闷痛,挣扎着想要逃离他的怀抱。可危玠却手臂发力,牢牢桎梏她的身体,强硬地将人压在胸膛前,叫她感受那,只会被她而牵引的心跳。
柔香扑满怀,这具勾魂摄魄的身子仿佛能抚平他心中一切的悲寂与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