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票据,只见每笔户部出账,皆有崔珩的签名。
皇兄的声音再次幽幽传来:“这些就是杨俨假借工部修缮堤坝的由头,从户部挪用的官银。”
凌玉抬眼,担心之情溢于言表:“皇兄,驸马一定并不知晓实情,况且如此大宗的钱款出入,驸马若真的参与其中,绝不会傻到将名字签在明面上,或许,是有心之人栽赃嫁祸!”
女郎为另一个男人如此努力的辩解,形同于在危玠心口扎刺,他面色阴沉下来,却极力压着:“我相信,可群臣不会信,无论这些票据是真是假,单凭此,我也可以诛崔珩的九族。”
刺耳的惨痛哀嚎声再次传来,凌玉被吓得浑身颤栗了下。
危玠则再次将那娇弱的人儿拥入怀中,手掌轻拍安抚,出口的话却残忍:“我可以替驸马压下此事,但前提是,小玉要听哥哥的话,须得答应哥哥的提议。”
此起彼伏的惨叫令凌玉埋头在她怀中,丝毫不敢动弹,想起那令人羞耻的提议,她满心抗拒,可对崔珩的担心又渐渐将之淹没。
若此事崔珩是清白的,那么如何调查也不足为惧,她真正惶恐的是,皇兄深入查下去,会察觉到崔珩真实的身份,那时,崔珩就真的活不成了……
帐内光线昏暗不明,危玠粗粝大掌轻轻捧起女娇娥柔嫩的小脸,一滴清泪滑落,“啪啪”打在男人血管膨胀的肌理上头。
真凉哪……
可却令他愈加疯狂起来,一头凶猛野兽,捕获了自己的小猎物,正在等待着那瑟瑟发抖的小白兔对自己投怀送抱,怎能不令他血脉激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