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法即刻倾泻而下。
厚底的金线龙靴踩过那支鲜艳的栀子花,猛力扑上龙凤大床。
他有些急不可耐,边亲边撕扯那脆弱的衣裙。
“皇兄,”凌玉一反抗拒常态,反而紧紧拥住男人,轻声在他耳边低喃:“让小玉来……”
她按住那不断作乱的大掌,将人推开些,半坐起身,主动褪却那遮掩的羞耻心。
丝滑的质地顺着雪肌落下,美玉无暇显露在忽明忽暗的烛火下。
主动的,倾身而下,青涩的,温柔的……
危玠觉得自己快要溺亡,只有紧紧贴着她才能获得救赎,而她疯了似引诱他,勾诱他更猛烈的攻势。
……
天边露出一道光亮,金玉殿龙凤大床之上,凌玉无力的趴在男人身旁,纤秾合度的身段是无限的柔软,含春杏眸坠着泪花,靡艳湿润的唇瓣微张。
她双目微微有些失神,像被束缚在波涛汹涌间的一叶扁舟之上,孤苦无依,随时有被卷入狂风巨浪的危险。
危玠看着她接连不断的泪珠,心疼不已。
他常年练武,身型壮硕,力量强劲,胸膛,腰腹,臂膀间都是结实坚硬的肌肉,手掌更因常年握剑而留下薄茧,或轻或重的摩挲那雪肌,皆会引发她阵阵颤栗。
“乖乖,不哭了。”
偃旗息鼓后,他低声哄她。
凌玉浑身瘫软无力,只能靠攀着男人,嗓音细细弱弱的:“皇兄,大明宫虽好,可小玉整日待着,难免无聊。”
危玠眼神满是情谊,嗓音沙哑:“等端午过了,哥哥带你出宫玩,可好?”
凌玉眸光闪动,唇边勾起一道撒娇的娇媚弧度:“不嘛!我明日就想出宫,正是端午,里坊定然热闹非凡。”
“姑姑说明日带我去看赛龙舟。”
这话一出,凌玉边对上了一双漆黑深沉眸子,退却了欲念,尽然是清醒的眸子。
她心里一滞,心脏紧张的狂跳起来,等着他回答。
难道他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