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
门口的禾儿早就焦急地等着,见到韶龄和小石,赶忙上来,小石拉着她哭诉李东阳受的苦。韶龄,快步跟上纪右堂,“大人,现在只有你能救他。”
“他是我兄弟,我自会尽力。”纪右堂让部下拉了马来,问韶龄,“会骑吗?”
韶龄尴尬地笑笑:“应天多是山地,因此并未学骑射。”
他了然道:“太晚了,我送你们回府吧。可是没有马车,就委屈你了。”说完就吩咐部下带上小石和禾儿,他则一把把韶龄带上马。
还没等韶龄反应过来,韶龄已经被他环在马背上。身下的畜生正喘着粗气,韶龄脚蹬不着,手又不知道抓哪儿。
“别动。”他在韶龄耳边说,一边勒绳,一边夹紧马腹,命令马儿前行。
韶龄僵直地坐在马上,纪右堂明显感觉到她的紧张,笑道:“之前要抓你进诏狱都没这么害怕,骑个马怎么这么紧张,你一紧张,马儿也会感受到你的紧张。”
“殿下白龙鱼服,自然不紧张,小女子怎么会不紧张呢。”如果韶龄猜的没错,这个号称李东阳表弟的纪右堂应该就是他的堂弟朱佑樘,除了太子,韶龄想不出第二个人能在这个时候还能自如出入诏狱的。
“你知道我是谁?”从他的语气里,韶龄几乎能看到他惊奇的表情。
“猜的,不过现在可以确定了。”韶龄老老实实回道。
“嗯,反应还不算慢。”这算夸奖吗?
深夜的京城,褪去了白日的繁华,即使有个别行人,见到锦衣卫也自动隐身在黑暗中。
“你可以救他出来的对不对?”临走时,韶龄鼓起勇气问,很想从他口中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
“有些事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纪右堂在月光下显得更加妖娆,他留下一抹红色背影,“我会救他们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