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朝堂上又是一阵议论。
严浩拱手道:“陛下,兵役之事关系重大,切不可操之过急。当妥善规划,以免引起民怨。”
王裕也说道:“陛下,新征之兵未经训练,战力有限,恐难担当重任。”
赵宁则道:“陛下,可先从其他郡县调配部分兵力应急,同时加快新兵训练。”
秦皇沉思片刻,说道:“朕意已决,严浩,你负责兵役之事,务必迅速且有序进行。王裕,你协助调配其他郡县兵力。赵宁,新兵训练之事交予你。”
三人齐声应道:“遵旨!”
镇南王赢烈收到秦皇的旨意后,王府内气氛凝重。
众将领们围坐在一起,个个面色阴沉,愤怒不已。
“王爷,这秦皇的旨意实在不公!我们为大秦出生入死,如今却遭此对待!”汴哥猛拍桌子,大声说道。
“就是!凭什么把我们从南郡和南阳郡调走?这分明是卸磨杀驴!”典韦附和着,满脸的不甘。
“王爷,我们不能就这么咽下这口气!不如起兵攻打咸阳,讨个说法!”魏延情绪激动地喊道。
一时间,群情激奋,众人纷纷叫嚷着要起兵。
然而,一直沉默不语的赢烈终于开口:“诸位,世上哪有作为儿子攻打父亲的道理?”
众将领听闻,都安静下来,不解地看着赢烈。
赢烈缓缓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地说道:“我们为大秦征战,本就是为了国家和百姓。如今秦皇有他的考量,我们应当遵从。”
“可是王爷……”有将领还想再说什么。
赢烈摆摆手,打断道:“不必多言,本王决定班师返回庐江。两郡之中官员百姓愿意跟随本王的,收拾行装,三日后准备出发。”
消息很快传遍了南郡和南阳郡,百姓和官员们听闻镇南王要离开,纷纷前来挽留。
“王爷,您走了,我们怎么办?”一位老者拉着赢烈的衣袖,眼中满是不舍。
“王爷,我们愿意跟随您去庐江!”有官员说道。
赢烈感动地看着众人,说道:“诸位的心意本王领了。愿意前往庐江的,本王欢迎。但留下的,也要好好生活,相信大秦会越来越好。”
最终,一部分百姓和官员决定跟随赢烈一同前往庐江,他们收拾好行李,等待着出发的日子。
三日后,赢烈带领愿意跟随的众人踏上了前往庐江的征程。
未几,朝廷获悉镇南王赢烈携百姓折返庐江郡。与此同时,二皇子亦统率大军归返咸阳城。
二皇子在获闻此讯后,秘密约见了严浩。在一间幽暗的密室里,二皇子与严浩相向而坐,二人轻声低语,秘密筹谋。
二皇子面色阴翳,压低嗓音道:“严大人,这赢烈此番行径甚是愚笨,咱们务必要抓住此良机,令父皇对其心生嫌恶与猜疑。”
严浩不迭点头,应声道:“二皇子宽心,老臣必定倾尽全力襄助,势必要让那镇南王堕入万劫不复之境。”
二皇子目中掠过一抹狠绝之色:“此次咱们必须悉心谋划,断不能让镇南王觅得翻身之机。”
严浩拱手行礼道:“二皇子睿智非凡,老臣已然有了些许盘算......”
次日,朝堂之上。
严浩站了出来,义正言辞地说道:“陛下,镇南王此番带领众多百姓离开南郡和南阳郡,此乃大逆不道之举,实有不臣之心!”
秦皇脸色一沉,说道:“严爱卿,不可妄言。”
严浩拱手继续道:“陛下,镇南王未经陛下允许,擅自带走百姓,其心可诛!此举无疑是在削弱南郡和南阳郡的力量。”
“微臣认为,镇南王此举绝非偶然,定是早有预谋。”
“想那镇南王,如今手握重兵,又深得民心,此次带走百姓,或许是在为日后谋逆做准备!”
王裕立刻反驳道:“严大人,你莫要在此危言耸听!镇南王向来忠心耿耿,为大秦征战四方,立下赫赫战功,你怎能如此恶意揣测?”
严浩冷笑道:“王大人,你如此袒护镇南王,莫非与他有所勾结?”
王裕怒目而视,气得满脸通红:“严浩,你休要血口喷人!我王裕一心为大秦,岂会做出这等不忠不义之事!镇南王若有反心,又怎会在战时奋勇杀敌,不顾生死?”
赵宁说道:“陛下,镇南王战功赫赫,对大秦忠心不二,也许其中有误会。还望陛下明察,莫要寒了忠臣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