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心甘情愿的主动一次,温知宴觉得就任她表演好了。
黎尔壮着胆子吻上男人的唇,葱白的手指颤抖着解开了他胸口的三颗纽扣。
那封情书从男人的西裤腿上滑落,温知宴被黎尔像温顺的小鸟啄食一样的吻着,好整以暇的感受了一会儿她要回应他这场暗恋的诚意。
温知宴形状嶙峋的粗喉结滚动,“尔尔。”
领悟到她的主动挑逗也就局限于这么单纯的耳鬓厮磨,对他来说像是抱薪救火,温知宴拉她的小手,到他的西裤拉链边。
他哑着喉咙命令她:“温太太,给我有诚意些。”
黎尔体温飙升,难耐的烧红了两边的脸蛋。
现在她在做的还不够有诚意吗。
她吐气如兰的分腿坐在男人的劲腰上,早就感受到他身体的欲感变化,被他这么露骨的命令,黎尔有贼心没贼胆,想打退堂鼓。
在车上怎么可能真的做,就算两人有结婚证也不可以如此荒唐。
温知宴扣住她的小手,非逼她这么做。
黎尔娇声,软软绵绵的退缩,“我……不敢。”
“都结婚这么久了,还有什么不敢。”温知宴亲她发热的脸,用性感哑声诱哄她。
可是这儿是他家门口,他们在他的跑车上,也太刺激了。
黎尔呼吸不稳,胸口缺氧的剧烈起伏,手心里全是热汗。
温知宴真的是个坏胚,为她写情书只写
十个字,还不大大方方的递给她,现在她偶然发现那封情书,他居然就要乘胜追击,让她这么对他做偿还。
窄小的空间里,黎尔羞怯得跟男人僵持着,终于难耐他的低沉诱哄,要照他的意思那么做时,跑车车窗忽然被人敲响。
黎尔被吓疯了,是温知宴他妈,徐德芝。
站在别墅楼上见到他们的车停在那儿,许久都不离开,她下来给温知宴送北城几份别墅跟公寓的认购合同。
那是她跟温隽临送给黎尔这个媳妇的结婚礼。
”阿宴。”
幸好夜色浓郁,跑车车窗贴了防窥膜,徐德芝没看清他们小夫妻在车上做什么。
“阿宴,把这些给尔尔签了。”没等到温知宴立刻开车窗,徐德芝又提高音量,唤了一声。
徐德芝站在车窗边,等了很久。
好几分钟之后,车窗才滑下来,黎尔坐在副驾,温知宴在驾驶位,他伸出手来接过,喉头闷声哼了一声“昂”。
徐德芝也不傻,见到两人面色潮红,一下就猜出他们在车里干什么了,早知道她就不下来打扰了。
温知宴他爷爷跟奶奶现在望眼欲穿的等着要抱曾孙子,看到小夫妻这么如胶似漆,在车上也能来电,徐德芝并不方便评论什么。
“如果她觉得这些不好,可以换其他的。”徐德芝拿出认儿媳的诚意,毕竟之前他们冷落了黎尔那么久。
“大晚上的,就不能明天再递这些合同吗?”温知宴极度厌烦的口气,不是徐德芝来,适才他也许真的能凭那封情书让黎尔对他有史以来的乖,乖到对他唯命是从。
“我是刚才听谢旻说,明天你们就回璃城去了,怕你们走了,就找不到人。”徐德芝训亲儿子道。
之前为了让黎尔进不进门的事,他们一家三口闹得剑拔弩张。
现在徐德芝把黎尔叫过来林麓别墅,帮他递完情书,温知宴这个混球知道了,还是他妈对他好,她就是他的亲妈。
那么言简意赅的主打一个狂傲的情书,他都不高兴拿出来给自己老婆看,反而徐德芝帮他拿了。
“行,我回头让尔尔签。”
温知宴现在对徐德芝说话知道要和颜悦色了。
“早点回去休息,都结婚的人了,有什么关起门来做,省得被记者拍到了又乱写。”徐德芝不让他们继续在车上乱来,温知宴其实混得很,混起来没下限她知道,起码去找张床。
说完,徐德芝又对黎尔道:“尔尔要好好管住阿宴。马上办婚礼了,大家都在盯着你们。”
察觉到徐德芝看出来适才他们在禁闭门窗的跑车上亲热,黎尔无地自容,面红心跳,像被男方家长抓住早恋的女高中生,只能乖乖应道,“好。”
“我们今晚回去了,尔尔这阵在北城累得很,我带她回璃城去静养几日。”两人拜别徐德芝,晚上乘夜机回了璃城。
下了飞机,有司机来接,温知宴吩咐司机将黎尔送回三平坝的娘
家,抱她